玻璃门已经被蹭脏了,可傅向隅还想让它变得更脏。
“你还在睡吗?”门外的声音像是隔着层雾,“我那花洒让我不小心摔坏了,身上的沫子都还没冲干净,就借用下你浴室,两分钟就行。”
说罢他又敲了敲门。
这次敲门声比前一次更重了。
傅向隅能感觉到面前的beta的身体瞬间绷紧,他差点没控制住。紧接着他看见秋池的肩膀一动,随即半张脸都转向了自己。
“有人……”
beta的眼角还含着生理性的眼泪,不厚不薄的嘴唇也是润湿的,微微翕张着,看上去就像在讨吻。
于是傅向隅很干脆地吻了上去,同时又加重了动作。秋池被堵在冰凉的玻璃门与滚烫的人墙之间,几乎无法动弹。
就连那失神的喘|息与难耐的哭腔都被堵住了。
他能感到那个最不愿意被人碰到的地方,正被傅向隅不留余地开凿着。
疼痛之后便是一股酸麻感,玻璃门不堪其扰地被撞响,与此同时外面传来了段鑫烨按下门把手试图打开门的声音。
刚打开一道勉强能吞进的孔隙,并没来得及到底,秋池的整个身体就已经红透了。
紧接着那扇玻璃门被弄得更脏,不只有浓稠的,还有像水一样的液体。
……
两人在宿舍里待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秋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日头渐斜,日光一点点由淡转浓,变成了橘红的深颜色。
阳台的落地门被拉开了,窗帘内层的米白色纱帘随风抖动着,发出很轻微的、“风”的声音。
秋池穿来的那件衬衣被弄脏了,于是傅向隅便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浅灰色的短袖丢给他。
起身换衣服的时候,傅向隅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这人的身体,只见beta的小腹微微隆起,呈现出一点不大自然的鼓胀弧度。
傅向隅忍不住把人推倒在床。
旋即欺近、打量。呼吸扫过皮肤,带来一点又热又古怪的痒意。
秋池有些怕痒,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
然后他看见傅向隅抬眼冲他笑了笑。这种笑不大像他以前远远地从这人脸上见到的,近在咫尺的这抹笑意里似乎并没有那惯常的敷衍和漠不关心。
不过这一点笑也很短暂,几乎是稍纵即逝。
紧接着秋池看见这个人低头在自己的腹间吻了一吻,他有些惊愕地向后挪了挪,却被alpha抓住了脚踝。
“你会怀孕吗?”alpha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