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江赤站在前面,突然转身唱着。
“受不了,看见你背影来到;写下我,度秒如年难捱的离骚。”
丁一凌唱完最后一句歌词,仍忘不了刚才沉浸其中的感觉,他不舍地往后台离去。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不少观众发出尖叫声,“好好听!我要磕他们一辈子!”
进了单独的休息室,丁一凌边换衣服边称赞,“今晚是效果最好的一次,我们做到了!江赤,没想到你今晚嗓子状态那么好,词也没出错!”
江赤直勾勾地看向心中的光,“我的真情实感,你感受到了吗?”
“感受到了。”丁一凌扬起嘴角,“看来你不生气了。那我可以求你帮我一件事吗?”
“谁让你说话那么刺。”江赤评价丁一凌,“你,没脑更没心。”
丁一凌挑了挑眉,他拿出黑色的蝴蝶纹身贴,“你帮我贴到我的脖子后面。”
江赤接过,他轻轻撕开包装,凑近丁一凌的背后,“哥们,台上那么远,别人能看得见?”
说话喷出的气洒在丁一凌的后脖颈上,他敏感地抖了下,鼻子间充满江赤的味道。丁一凌知道自己在作死的边缘挣扎,某个瞬间他竟发现自己乐在其中,甚至……
想要更多。
丁一凌连忙转过身,“这可是一个小心机。灯光打在这个纹身贴的时候,它会变色。变色龙你知道吗?”
“丁一……”
卫梓夫突然打开休息室的门,他瞥见丁一凌身后的江赤,脸上的笑立马凝结成冰,“到我们上台了。”
说完他先离去,丁一凌赶了出去,只留下一句,“我走了。”
“加油。”
再次上台,丁一凌心中的紧张感已经没那么强,他准备好预备动作,陶喆的《蝴蝶》响起。
“当这世界已经准备将我遗弃,像一个伤兵被留在孤独荒野里。”
丁一凌和卫梓夫呈“一”字形展开,宛如蝴蝶的翅膀。
接着两人向对方分别伸出手臂,丁一凌轻轻一握,整个人转到卫梓夫的身后。
陶喆的声音缓缓而来,“在别人眼里我似乎变成了隐形。”
丁一凌沉浸在音乐的旋律中,与卫梓夫默契配合,展示双人舞的魅力。
当歌词来到“像雨过天晴,看见一只蝴蝶飞过了废墟”,卫梓夫走向舞台的一旁蹲下身远望丁一凌的背影,灯光整个打在丁一凌的身上,他脖颈上的蝴蝶纹身不断地变幻着色彩。
丁一凌向后进行后空翻,向舞台退去。
表演完最后一刻,卫梓夫一进后台便跟在丁一凌的身边。
丁一凌边擦汗水边向休息室走去,“终于结束了,我可以好好睡个懒觉啦。”
“不允许。”卫梓夫笑着说。
“你不回你的休息室吗?”丁一凌把擦完汗的纸巾放进口袋里,轻松道,“那可没有多余的椅子给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