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瞳按住他的月要,“我要咬了。”
江骛抓了抓她月要上的衣服,点了点头。
下一瞬,牙刺破柔软脆弱的月几月夫,月泉体生理性收缩,疯狂汲取又释放。
苏瞳也是第一次给oga做标记,短暂的适应后,她缓缓将信息素送进月泉体中,进行新的一轮交换。
江骛早就没了力气,逐渐整个人都靠在苏瞳身上,呼吸声从一开始的微弱不可闻到后来的急促紧张,再之后逐渐平稳粗重。
信息素的注入太过缓慢,对他来说仿佛一场异常漫长的凌迟。
江骛昂起头,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对着苏瞳的肩膀咬了下去。
苏瞳信息素瞬间不再平稳,震荡着全部送入月泉体之中。
江骛也终于放过她的肩膀,伏在她的肩头呼吸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苏瞳的颈窝,她忍不住抓紧了江骛的月要才勉强忍住进一步的动作,但沙发上小帐篷却规模清晰。
她亲了口江骛耳朵下方的软肉,问:“家里有阻隔贴吗?”
oga被标记后,月泉体会维持八小时左右的红肿期,且这个期间腺体会持续不断分泌信息素,在这种情况下出门需要使用阻隔贴。
江骛摇摇头。
以前家里无论是他还是江父都不需要这种东西,所以根本没有买。
苏瞳伸手揉了揉他的月泉体:“我去买,你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江骛点点头,依恋地蹭了蹭她的脸。
oga在被标记后会生理性地依赖标记他的alpha,苏瞳眉眼温柔,亲了亲他的唇角:“乖,我很快就回来。”
江骛抬眼看她,眼眸弯起,毫不掩饰其中的占有欲:“你身上现在都是我的信息素味道。”
苏瞳笑,回应他:“你也是,身上都是我的味道。”
江骛看着她从门口离开,提着衣领轻轻嗅了嗅上面的味道,茉莉香气清淡温柔。
他侧身倒在沙发上,想了想又坐起来,打开家里唯一的一扇窗,通风透气。
没多久苏瞳回来,她手里提着一袋子药。
江骛看着袋子:“怎么这么多?”
苏瞳:“还有一些避免伤口发炎的药。”
江骛一愣,而后脸颊红了红,他确实能感受到自己颈后应该状况不太好,刚刚开窗后窗外的风吹到脖颈上,就像虫子咬了口后颈,又痛又麻。
苏瞳旋开药膏,挤出一些放在指腹,“可能有些疼。”
江骛点点头,手掌攥紧。
其实平时实战课受的伤比这严重多的时候多的是,但这却是他第一次这么紧张。
冰凉的药膏碰上脆弱红肿的月泉体,江骛皱了皱眉。
渐渐地,他闻到一道清凉的薄荷香味,而后药膏被温柔涂抹开,温暖的指腹轻揉着月泉体,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药膏逐渐渗入皮肤之中,薄荷味逐渐弥漫,直至将柑桔茉莉味掩盖,江骛紧绷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