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谈论的事情,都是工作学习相关。
大一的时候,阮情还是个纯小白。
现在当了研究生,跟着教授学的都是专业型扎实功夫,而夏先渊商战经验相对丰富,再加上身份原因,也算是比较了解第一手经济行情。
阮情跟他见面,每次都会受益良多。
夏先渊也会问一些关于新研究方向的问题。
不像以前,他们俩除了谈恋爱根本没有共同语言。
差不多两个小时,阮情跟他分开。
再过两天,遗憾的种子终于快成熟。
因为宿舍不方便,阮情还特意到酒店里面收获,一共10颗种子,可以得到10个遗失的美好。
收获之前,阮情把小猪砸开了。
满桌都是纸条。
看着面前杂乱无章的纸条们,阮情深吸口气,打开第一张。
上面是尚嘉越的名字。
她把纸条拿起来,放在左手边,顺便在酒店提供的纸上面画下一笔。
第二张依旧是尚嘉越的名字。
阮情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跟他在天文台看月亮。
没有浪漫,对话却梦幻,就像月亮高高挂在宇宙中,没有阴晴圆圈,却是温柔多情的姿态。
“放弃跟强求,到底哪个爱的更深?”
阮情曾经问过王鹿夏,王鹿夏回答说:“也许没有谁更深,只是你愿意接受哪个方式,或者说哪个方式更打动你。”
阮情继续拆开纸条,这次是夏先渊三个字。
第四张依旧。
冥冥之中,阮情有种感觉,今天可能第五张是谁就是谁了。
阮情不知道为什么还有点紧张,她从桌子上捡起一张离自己最近的纸团,然后慢慢的拆开。
三个字。
上面写着夏先渊。
阮情微微发愣,一时不知道到底什么感想。
她继续拆纸条。
三年多,一千个日日夜夜,阮情没有每一天都投入纸条,可哪天只要想起谁,她都会记下来。
最后,酒店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都是正字。
统计倒是简单,因为夏先渊的票数差不多是倍数,一眼就可以看清楚。
阮情不知道为什么,眼眶有些发热。
十九岁的她看不清楚,希望二十三岁的她能明白。
这时,遗憾的小树苗无声地凋落了。
一共十颗种子,十分逝去的美好,满桌子瞬间都是东西。
但物品只有九个。
其中一个还是她小时候玩过的芭比娃娃,后来不知道怎么弄丢了,居然都被补回来。
这玩意儿确实无厘头。
“为什么只有九个物品呢?”阮情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