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和别人一样,你还会喜欢我吗?”沈暄反问。
周冶觉得有道理,他就是喜欢独一无二的她。
“那算了,把电影关了吧。”既然这电影没有达到预想中的效果,那再看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可沈暄却极力反对,“看完吧,这正演到高潮了。”她正在兴头上。
于是,两人认认真真地毫无交流地看完了余下的半部片子。
电影结束,周冶把灯打开,“我走了,你也早点睡吧。”临关门之前,他还略带侥幸地说:“晚上你要是害怕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沈暄噙着笑,在他临关门之前突然说:“周冶,我害怕。”
沈暄这人,还是懂一点情趣的。
周冶也不介意这话是真是假,“那我多陪一会儿你。”话罢,他又折返回了房间。
沈暄坐在床边,“我们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
周冶凑近她,托住她的下巴,他眸子里带着火,看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吃了一般。
沈暄脑海里闪过相似的眼神,手紧紧攥住床单,有些瑟缩着要往后退。周冶桎梏住她,温柔地吻上她的唇,他细细地舔舐,好像在品味美味佳肴。
沈暄挣扎着抓紧他的领口,趁着换气的空当,哑着嗓子泪眼汪汪地喊他的名字,“周冶,周冶。”
“我在。”
沈暄确定了眼前人,人终于放松了下来,不再紧绷着。她主动地环住他的脖子,拥着他压在床上,而她整个人都像是要挂在他身上一般。
在周冶的眼中,她一般都是娇羞的,没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想着来撩拨撩拨他,可是事后也把自己弄得脸通红。倒是现在,她这般主动,甚至不夹杂一丝杂质,只想全心全意地拥有彼此。他爱极了这种感觉,爱死了她主动的样子。
情|欲的驱使把两个人弄得气喘吁吁,直到快要喘不上来气,他们才分开。
周冶捧住她的脸,坦诚地说:“我得走了,再待一会儿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嗯”了一声,蛊惑又悦耳。
沈暄眼中蒙了一层水雾,模模糊糊看着周冶的脸,随之点点头,手也松开他的脖子。
周冶一鼓作气地从她的身上起来,摸摸她的头发,“锁好门,晚上有事打电话给我。”
“嗯。”
周冶走后,沈暄眼里的泪水再也蓄不住了,滴落到了纯白的床单上,慢慢晕开。
怎么又想起了那些不好的回忆呢?
她从床上挣扎着起来,抹掉了脸上的泪水,低头看床单,晕开的水花像极了她在车上看到的周冶的肩头。
她知道,于她而言,周冶既是毒药,也是解药。
家长
翌日傍晚,沈暄和周冶才到江城。周冶打车把沈暄送回了家里,然后决定去医院。
沈暄叮嘱他:“你去医院和阿姨好好说。”虽然她也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没有什么话语权,但还是怕周冶脾气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