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云居里的大部分佣人已经过年回家了,这个主楼里就剩他们俩人了。
沈辞是不会做饭的,只能委屈周景彻亲自下厨了。
沈辞扑到沙发抱过来一个抱枕,小脸趴在抱枕上,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沙发里。
还是家里最惬意了。
周景彻端着一碗面出来,他一个大老板也不会做很复杂的饭菜,晚上只能委屈小辞了。
寻到客厅里,他轻声放下手里的东西。
拍拍她的肩膀:“小辞,醒醒。”
沈辞睡的朦胧还以为是在梦里:“小叔叔,嗯。”
周景彻大手放在她后脖颈上,另一只手拿起来碗往她的唇瓣处凑。
沈辞鼻翼扇动,荷包蛋的味道。
像是小时候和爸爸大晚上偷偷摸摸出来吃东西的感觉。
沈辞闭着眼睛动了动嘴:“快把荷包蛋喂到本小姐嘴里来。”
周景彻点点她的小脑袋瓜。
“啧,好。”
他蹲下来夹起来那个荷包蛋放到她嘴边。
“小辞,乖宝。”
“来,张嘴。”
沈辞唇瓣被湿润的东西碰到,脑子撕拉一声,清醒了。
卧槽,她刚才说了什么!!!
沈辞你在口出什么狂言!!!
她好想睡到明早,不想睁开眼睛了。
周景彻:“小辞醒了?”
沈辞双手抱头,把脸埋在抱枕里面:“梦游。”
周景彻看她害羞,放下了这碗面:“小辞你先吃着,我去洗个澡。”
等周景彻从这里离开后,沈辞才从抱枕里面抬起头来往周围看了一眼。
走了哈。
周景彻冲完澡披上黑色的睡袍,边走边系腰带,。
头发还在往下滴着水,水珠顺着男人的锁骨淌到胸肌上,v领的睡袍使男人宽大的胸肌若隐若现。
伴随着呼吸,饱满的胸肌也在不断起伏。
沈辞正缩在沙发上端着周景彻给她煮的面看着春晚。
听到男人下楼的动静她条件反射的向那里瞥了一眼。
黑色,头发还湿着,发梢的水珠还在往衣服里面流淌着。
沈辞好想问一句:小叔叔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自周景彻出现后沈辞看春晚都不专心了,视线时不时的不听话的瞥向拿着毛巾搓头发的男人。
周景彻双手举起时v领的睡袍领口敞的更大,露出来的肌肤更多。
小麦色的,真鼓。
沈辞不知道是在咽面条还是咽口水。
不一会儿电视上的小品转移了她的注意,但是她现在看小品的耐心没之前好了。
男色误人。
就是在勾引她。
等等,他今晚在车上是不是吃醋了。
嘿,喜欢我还不说,闷骚男。
沈辞自己沾沾自喜,把嘴里的水煮面条都吃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