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他在街上,看到一匹拉马车的马,不知怎的,受了惊,在街上横冲直撞。
丫头吓得哇哇大哭,车夫惊慌失措。
马车里的小姐花容失色,不断惊呼出声。
当时街上无人能制止,正好他经过,没来得及多想,飞身上马,把它制服。
那马车里的小姐才安然无恙,下车向他道谢,她走后,他就在地上看到了这个的流苏坠。
易夫人笑着说:“今天夏夫人一是来向你道谢,二是来问问,你有没有捡到这个流苏坠,说女孩子的东西,流入一些市井莽夫手里,有辱清誉,如果是你捡的,她们就不找了。”
这意思说的已经够明显了吧。
夏夫人母女俩人走后,易夫人就在儿子房间里,翻箱倒柜的寻找,还真的抽屉里找到了这个东西。
“娘,改明儿我派人给她送回去。”
易景天继续打着哈气,心不在焉的说。
“干嘛要送回去呀!”易夫人看看他一副神游方外的神情,就来气,能不能认真点:
“你没听明白啊,夏夫人说,如果是你捡的,她们就不找了,你送回去,不是伤了她们的颜面。”
“娘,流苏坠交给您了,您看着办吧,我要去休息了,明天还要上朝呢。”
易景天面上不以为意,心里生怕她这个娘跟着添什么乱。
“景天,我让你保管的白玉手镯。你有没有保管好?”
易夫人突然问。
“好着呢!”易景天一个激灵,打起12分的精神。
易夫人瞪着他,真是把自己的母亲当白痴耍呀,整个房间她都翻过了,连他换洗的衣物都找了,哪里有?
“拿出来让我看看!”
她断定他没有。
易景天看她的神情也知道了,她这是有备而来呀,无奈的笑了一声说:“今天太晚了,我明天找给你。”
明天也找不回来,明天只能找借口。
易夫人听他这么一说,高兴得几乎手舞足蹈,“是不是送人了?难道是真的?姑娘长得怎么样,芳龄几何?家住哪里?家里是做什么的?父母还健在吗?有几口人……”
一口气差点把人家祖宗18代都问了。
易景天摇摇头,他和青青现在的情况,如果他母亲知道了,肯定会反对。
他寡淡的说了一句:“八字还没一撇儿呢?”说的这句话,肠子都悔青了,这不是摆明承认的了嘛。
“八字还没一撇儿,她就收了你的礼物,你真当你娘是老糊涂了。”
这藏着掖着的劲儿,难不成儿子是害羞,但看他那位如泰山的样子也不像啊,那就是女孩儿的身份有点儿……,难道不是正经女孩儿。
“景天,娘可告诉你,咱可以不在乎人家的家世,但一定要是正经人家。”
易景天轻揉了一下眉心,“娘,您就别操心了,赶紧回去睡吧,啊。”
说完就站起身,拉起她往外推。
“反正三天之内,你就得把姑娘带给我看,不然就得听我的,咱也到夏家去做客。”易夫人被他推的脚不听使唤地往前走,“你这死孩子,听到没有,别当我是跟你开玩笑!”
易景天敷衍着:“听到了,听到了。”
把门关上后,听到他娘亲,还在喋喋不休,他只能摇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