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吃痛,捂着脖子,表情有一点囧。
这不是林纵三天前咬的牙印,不知道怎么了,从那天开始,每天睡前林纵都要按着宁嘉在床上啃一啃,也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那双大手最多只是摸摸宁嘉的脖子和耳垂。
只是宁嘉年纪轻轻血气方刚,差一点在夜色刚好的晚上控制不住自己。
同事下午也看到了这个红痕,调侃:“你们家那位可真野。”
宁嘉说不出来话。
江软乐得枪都架不稳了:“都是结了婚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纯情?什么年代了,就算你当场出柜,也吓不到她们,指不定一个比一个兴奋。”
宁嘉:“”
宁嘉也是有一点忧愁的:“她们天天问,不回答的话好像总有人在好奇。”
江软被人狙死了,放下手机,给宁嘉出主意:“教你个好办法。”
宁嘉虚心受教:“什么?”
江软指指宁嘉的脖子:“让你学长别啃了。”
宁嘉一整个脸爆红。
江软接着说:“你就说你们离婚了,正在和别人搞婚外情。”
宁嘉:“离了婚还有婚外情?”
江软:“正在离婚咯,不是还有冷静期吗?”
宁嘉:“”
宁嘉还在茍,手机递给江软让他继续,自己靠在椅子上思考人生,突然,语出惊人:“你说我去买个戒指怎么样?”
江软:“对戒?”
“啊,”宁嘉倒是没想过,“我自己带不行吗?结了婚戒指带哪里?食指中指?”
江软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大拇指!”
宁嘉:“妖孽休要骗我!”
宁嘉的号也死了,两人退出游戏,重新开了一局。
城南酒吧的另一位老板很久没有来过了,架子鼓积了层灰,酒架上收藏的红酒也很久没有动过了。闻凯嫌一个人喝酒无聊,自从林纵被宁嘉骗走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出门厮混了。
“今天有空约我?”闻凯喝着酒,气得直哼哼。
宁嘉说晚上陪江软,林纵回家也没事干,这才想到闻凯,这事也不是不能说:“宁嘉不在家。”
闻凯气噎:“你他妈不说实话会死?”
林纵斜了他一眼,莫名奇妙,说实话还有错?
闻凯撇撇嘴,心知说了也白说,不如别说:“林少最近是不是不好过?听说丢了好几个项目。”
林纵事不关己:“应该吧。”
闻凯:“?”
林纵:“我弄得。”
“看着像你的手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