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甜姨是个香港人,她的女儿自然也是香港人了。香港人一直认为我们大陆的教育制度不好,他们在香港上学而不在大陆读书,尤其可以理解。
“她读几年级?”我问,心里很怅然。几个月前,我也是个意气风发的读书人,几个月后,我变得开始认识不出自己了。
“中学,明天就要读大学了。”甜姨懒懒地伸了一下腰说:“王者,你要有空,今天帮我捏捏肩膀吧。”
我又叹口气,突然觉得失落无比。
我读大学的梦想在踏上深圳土地那一刻已经完全湮灭。我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大学与我失之交臂,从此以后,我就是个被挤下独木桥的人,必须要在桥下的湍急水流里杀出一条生路。
“走吧。”我说,随着甜姨回到她的房间。
甜姨这次没脱衣服,而是坐在椅子上,露出她白腻光滑的双肩。
我将精油倒在手心里,慢慢的替她推捏。甜姨在我的推捏下发出轻微的哼声,她微闭双目,面色潮红,舒服地轻轻哼着。
对于推拿,我似乎无师自通。我甚至怀疑我真的承袭了祖上的绝技,尽管我从生下来就没见过祖上,但我却能将祖上的绝技发挥得淋漓尽致。
在我们家,我老子不会推拿,我爷爷只是一知半解。到了我这一代,这门手艺几乎已经绝迹。
我们家不算书香门第,因为我老子读书不多。
可是我家却有一个传统,对于读书人,从来就有一种敬畏。因此尽管我老子是个粗通文墨的人,却能将祖上留下的书籍完好保存至今。
我就是在这些书里找到一本线装的推拿书,当时并没有用心看,只是照着书里的图形好奇地比划过几次。
当然,我曾经让苟麻子做过我的道具。我骗他说,我是在学一门独门绝技,点穴学。要知道在我读书的当即,会点穴是个多么神秘的本事。
苟麻子被线装书和我神神秘秘的表情弄得深信不疑,我给他保证过,我学会了点穴,第一个徒弟一定收他。
我没想到,当初让我和苟麻子沉湎不已的线装书,不是什么点穴学,而是一本推拿书。
等到我发现并不能真正点穴的时候,我和苟麻子已经将一本书从头至尾学了一遍。
推拿最重要的是拿捏穴位,这在当年我几乎滚瓜烂熟。我不能让苟麻子一点不动,却能让他麻痹半天,酸软不已。
我的大拇指按着甜姨的肩周穴,轻轻用了一点力。
甜姨顿时身子一软,整个人就往后靠过来。
“王者。”甜姨轻呼我的名字:“好舒服啊!”
我微微的笑,又在她的肩周穴上轻轻一击,甜姨再也坐立不稳,真个身子仰靠过来,结结实实偎在我胸口。
她依旧面色潮红,气喘吁吁,双眼似合欲闭,恍如游丝。
我扶住她,鼻子里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暗香,成熟丰腴的她,任由我轻敲慢揉。
“王者,我要躺下。”甜姨说,径直起身走到床边,将头埋在枕头里说:“我的腰,你也帮我按按。”
我心无旁骛,目不斜视。
甜姨自己轻轻掀开衣服,露出一截滑腻无比的腰身出来。
不可否认,甜姨不但皮肤好,而且周身没半点皱纹,如果不是知道了她有个女儿叫程莜莜,我甚至怀疑她是否生养过孩子。
她腰身上没半点赘肉,不但滑腻,而且带着质感的弹性。
她微微翘起的肥臀,像一座丰满的小山丘一般,不但土质肥沃,而且枝繁叶茂。
我心里一阵狂跳,居然不知道该如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