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啊!”小妮兴奋地说:“就是他撬的门啊。”
我顿时奇怪起来,柴震身上有财务室的钥匙,他为何还要多此一举撬门进去呢?
“你看清楚是柴总撬的门?不能乱说啊。”我追问着她道。
小妮被我一吓,顿时犹豫起来,嗫嚅着说:“我是在门缝里看的,也许没看清楚。”
我心里就浮现一副画面出来,门外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拿着工具撬门入室,另一间房里的门背后,站着一个浑身颤抖不敢吱声的人,偷眼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我挥挥手说:“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
小妮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出去了。
我仰面长叹,天不佑我!
同时又想,倘若我在现场,还会如白天一样冲出去,将梁大地吓得屁滚尿流?
我一点把握也没有。我知道梁大地趁着晚上来,一定做足了准备,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如果还如白天一样冲出去,也许此刻我像一具死尸一样躺在地上了。
凌晨时分,孟小冬带着徐小婷终于回来。
我怀着愧疚之心迎上去,刚要开口说话,孟小冬一摆手说:“走,我们回家。”
“回家?”我呢喃着,心情无比沉重。
“没错,回家。”孟小冬淡淡地下笑,眼睛看也不看被撬得一地凌乱的财务室门。
徐小婷也不看,她手指甲上吐着蔻丹,嘴唇描着唇线,一张明媚的脸,洒了一些金粉,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她穿着一套开胸很低的晚礼服,能看到一片洁白的胸脯和神秘的沟壑。她的头发挽成一个髻,插着一支叫不出名,但很好看的花儿。花儿衬人,人映鲜花,整个一副高贵雍容,美轮美奂的图画。
徐小婷看我在偷眼打量她,她瞪我一眼,慌乱的想要掩住袒露的胸口。
我浅浅一笑,转移开视线。
爷现在没半点心情风花雪月,别说你徐小婷半遮半掩,就算你现在一丝不挂,我又能生出半点邪恶的念头?
“你真不靠谱!”徐小婷小声说:“你看看你,搞成了什么样子。”
我不敢与她斗嘴,毕竟是我自己要求留下来的,如今出了事,我不能将责任推给别人。
“王者,你闯祸了,知道吗?”徐小婷还在喋喋不休地说。
我恼怒地回了她一句:“你幸灾乐祸是不?”
徐小婷抿着嘴巴笑,说:“王者,你是狗咬吕洞宾,明白吗?”
“不明白。”我硬邦邦地说。
“不明白就使劲想,把头想破了,你就明白了。”徐小婷取笑着我,她的样子有些妖娆,让我心里一阵厌恶。
“小婷,少说几句。”孟小冬责怪着她说:“我们先回去了。”
徐小婷送我们到厂门口,朝我做了个鬼脸。
我坐在孟小冬的车里长吁短叹,不敢去看她。
孟小冬在车开出好一阵后说:“王者,不怪你!”
我嗫嚅着说:“是我没看好。”
孟小冬浅笑着说:“就算你看好了,你以为你一个人的力量,能挡住别人几十个人?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从头再来就是。”
“怎么来?”我没好气地说。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孟小冬笑着递给我一个盒子,示意我打开看。
我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块精美的手表。
“送个你的。”她说:“今晚你没去参加名媛会,补偿你的。”
我推辞着不肯要,这块表一看就是个名贵的东西,戴在我手腕上,人家还以为是个A货呢。
“拿着!”孟小冬命令着我说:“我孟小冬身边的人,一定是要有品味有档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