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夫人听到这话,一下子没了脾气:“不必了,还是请世子过来一趟吧。”
话落,宋老夫人朝张氏那狠狠剜了一眼。
那边,宋谦根本下不来床。
他浑身酸痛,明明只是外伤,却感觉好像骨头都被打碎了,无法起来。
门外等候的官差说:“请世子随我去一趟慈松堂,当面说清楚昨夜之事。”
宋谦痛的脸色扭曲,脾气也暴躁了几分:“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不必再查此事。”
“侯府大太太对世子的话有质疑,世子夫人提议让世子当面说清楚。”
什么!!
娘对他说的话质疑什么?
宋谦被人搀扶到慈松堂时,感觉自己去了半条命。
他坐下椅子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看着谢锦云。
心里对谢锦云越发不满,这就是祖母说的体贴端庄、温婉贤淑的世家贵女。
自他回到侯府后,他好像没有过过一日舒服的日子。
而她,还天天搞事!
“麻烦世子说清楚,昨夜世子去了何处,跌落哪个泥泞,可有人证?”
宋谦猛然握紧椅子扶手,不敢正视谢锦云。
他昨夜去见了梁王……
劝和
武将与皇子、亲王走的太近,那就是大忌。
何况如今正是风火头上,朝堂为选储君之事热议,他更不应该与梁王走的太近。
而谢家又一向秉承世俗规矩,不会赞同他的做法。
“谦儿,顺天府伊的人在此,你如实说出昨夜发生的事情,让昌大人好好查查行凶之人,一定不要放过殴打你的人。”张氏看宋谦不说话,站起身,心疼的看着儿子说道。
宋谦只觉得嘴角抽的痛,不想听到张氏说话。
顺天府伊的人办案刁钻,特别是被昌大人缠上,不刨根问底问出些什么,誓不罢休。
最重要的是,他根本没想到谢锦云竟然会去报官。
想到此事,他牙疼的不行,抬手扶着嘴角道:“母亲,我方才已经同官差说清楚了,此事与他人无关,是我昨夜喝多了酒,不慎跌入泥坑里,弄脏了身子。”
说完,他抬头看向昌大人:“昌大人,此事辛苦你了,这是一个误会。”
“这,这怎么会是一个误会呢,你昨夜可不是……”
“张氏,住口。”宋老夫人猜到宋谦有难言之隐,重重拍桌阻止张氏说下去。
张氏愣了一下,不解的看向宋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