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卢石头猛的拍桌子,脸气成了猪肝色,当即如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王木林拦都拦不住。
等王木林跑出来时候,院子里已经乱作一团。
赵甲也不知道又说了什么,惹得卢石头直接怒吼一声冲了上去,他人高马大犹如泰山压顶,被压躺倒在地的赵甲都快喘不上气来,恼怒的骂卢石头,“难道我说的有错?就是你阿姐勾‘引夫子!”
卢石头最珍重家人,旁人说他也便罢了,说阿姐万万不可!
少年人容易冲动,直接给了赵甲一拳。
“啊!”
惨叫声冲破天际。
听见动静的严为之赶忙出来,惊吓过后迅速反应去拦卢石头,几个同窗也一起跟着拉人,堪堪将卢石头拉走。
赵甲捂着剧痛的嘴从地上爬起来,嘴巴吐出一颗带血的牙,恨恨看着卢石头。
“所以,你就把人打了?”
阿雪瞪大眼睛。
今日卢石头回来的比往日早,阿雪还以为学堂提前下课,却不想得来如此噩耗。
卢石头垂头不说话,严为之叹气道:“赵甲伤的很重,掉了两颗牙右脸也肿了起来,阿雪,我看得卢伯父带人登门道歉才能平息此事。”
“我爹昨日进山去不在家。”阿雪急了,“我带东西上门道歉吧。”
卢大富不在,焦红杏身体不好,阿雪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免得引发心病。
“不行!道什么歉,阿姐不许去。”
“胆子肥了还敢打同窗,看爹回来怎么收拾你。”阿雪瞪了卢石头一眼,小少年立刻不敢说话了。可他也委屈啊,明明是他们说难听话在先自己才动手的,怎么反而变成他有错了?
严为之道:“阿雪你别急,这样,我先从中说和,到时候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你。”
“太好了,麻烦夫子了。”
严为之下意识的挺直了胸膛,“能为阿雪排忧解难是某之荣幸,某乐意至极。”
阿雪听不大明白,估计意思就是他愿意去做,阿雪又连连道谢说等消息。
当天回去没告诉焦红杏,不过焦红杏心细,发现姐弟俩吃饭时兴致不高,便问了一嘴。
“没事,就是石头在学堂被夫子训斥所以不高兴,娘别担心。”
总得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焦红杏闻言温声细语地嘱咐卢石头好好读书,还多给他夹了一片腊肉。“多吃,吃饱了去做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