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士忌的微微浓煤与干红的厚重酸醇此刻以津-液交换的方式融合在一起,缱靡又沉醉。
祁醒像个侵略者,在叶伏秋柔软温热的口腔里随处闯荡,搜刮她残存的那点威士忌香味。
他借着微醺放肆自己的欲-望,隔着衣服,手指在她软绵的腰间又捏又揉,享尽了平日夜梦里的馋。
腰是禁区,是除了她自己以外没有任何人触碰过的地方。
他每次触及到她的腰,都能激起她一阵又一阵缩瑟。
他的强势不给她选择和反应,这和上次接吻的体验完全不同。
第一次,是她主动招惹,即使是后续他的“教学”也多是缠绵和温柔。
而这一次,祁醒的每一寸动作都带着明显的脾气,像是把积攒多天的不满和眷念全都一齐发泄。
祁醒捏住她的后颈,被迫她仰头承受。
叶伏秋的全幅感官都被他身上的葡萄酒香味浸透了。
他使在她唇上的所有力道,都让她感到兴奋,这股恰好到处的痛感就如葡萄酒入口的那股酸,为所有回甘埋下伏笔。
因为同样的,她也因为他足足愁闷了这么多天。
她难以排解的堵塞情绪,不比他少半分。
叶伏秋揪紧他的衬衫,因为唇舌上争不过他,于是她手上用力,隔着衣服使劲拧他的臂肌,用足了力气表达自己的反抗。
凡事有来有回,有博有弈才精彩。
接吻也一样。
她的捏打让他兴奋。
他不依不饶的喂予也让她沉溺。
彼此的回应像两块相互摩擦的火石,一次次搓出火花,把激情绵延下去。
喧嚣又无趣的世界像被这道门永远的隔绝在外,这间狭窄的盥洗室成了无时间无生命无世俗无伦-理的桃花源,给予他们放肆纠缠的无限篇幅。
叶伏秋隔着衣服,手指越来越熟,思索后才发觉。
不是她出了汗,是他的身体在发热。
他的反应让叶伏秋头脑发胀,腮颊已然动得发酸,她作为初学者已经是超常发挥,终于被他贴近时怼上她的某种触感吓到,咳了一声,乱了步调,喘不上气。
她还不太懂得换气,能坚持这么久已经不错了。
瞧着叶伏秋把脸憋得通红,祁醒依依不舍地放过了她。
两人唇间银丝掉落在她下巴,引起微微凉。
得到解脱后,叶伏秋浑身脱力地往前扑,直接靠进了他隔着衬衫正发热滂湃的胸膛。
她急促喘着掠夺空间里的氧气,被他过于优越的身材烫得双手不知该放在哪儿。
激烈的舌-吻结束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跟他做了什么荒唐事,羞臊与后悔交织,让她脸一热,竟吭出两声哭腔。
她哭哼出声,祁醒反而笑了,嗓音比之前更沙哑,弥漫顽劣的性感。
他有力的臂膀能完完全全承受她缺氧虚脱下的身体,搂着她。
祁醒品味着餍足的余韵,问她:“想起来了?”
话里所指的不言而喻。
他不提还好,一提叶伏秋便更懊恼,颤着语气装傻:“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