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想出去时,却现大门不知被谁从外面锁上,根本打不开。
他又走到窗边试了试,和门的情况一样,也被死死固定住。
院子外面的元柏,正转着一把钥匙得意地看向屋子,眉开眼笑的。
他已经想象到,一个胖乎乎的小娃娃,正对着他撒娇求抱抱,稚嫩的小奶音一叠声儿地喊着他“祖父”。
像是想起什么,赶忙回了自己的院子。
元熠一猜便知道这是谁的手笔。
肯定是相爷啊,除了他,再想不到还会有谁这么大胆,敢设计坏主子的闺誉。
今天相爷跟他说了好多关于主子的话,甚至有的时候,他都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元卿在睡梦中察觉到凉意,醒过来才现自己是在浴桶里睡着了,便赶紧起身擦掉水珠,换上备好的新衣。
大概是泡得时间长了些,嗓子有点干。
蜡烛已经燃尽,现在屋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元卿只能凭着记忆,摸黑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伸手往后边摸了摸,没摸到凳子,反而是摸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触感不对,又捏了捏。
手下的东西突然动了。
吓得她顿时转身,提腿一踹。
只听得凳子倒在地上,原地转了几个圈滚落墙边。
“主子?”
黑暗中传来元熠略微沙哑的声音。
“元熠?我去,你大晚上的不回去睡觉,跑来我房里做什么?”元卿抚着心口道。
她小心地往元熠那边伸着手。
没办法,谁叫她是个夜盲眼呢,天一黑就跟个瞎子差不多。
元熠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牵到自己身边,拉在凳子上坐下,“主子先在这里坐会儿,属下去点了蜡烛来。”
没一会儿,屋里重新燃起亮光。
“说吧。”元卿看向局促的小侍卫。
元熠绞着手指,呐呐道:“是相爷把属下关到主子的房间里了。”
一点犹豫都没有,很痛快地就把始作俑者给供了出来。
元卿捂着额头,她就知道!
“爹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相爷说,要属下来伺候主子,争取明年给他添个大胖孙女。
还说,属下本就是赐给主子的男宠人选,伺候主子理所应当。
还有,软计策若是不行,相爷就要来硬手段了,让属下放开胆子做,万事都有他担着。”
越说他的声音越低。
比起惹主子生气,他还是决定小小牺牲一下相爷。
元卿越听脸色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