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说开了,爱过
坏消息:现在不爱了
周弥生:妈的我好惨
番外
周弥生冷着脸:“你胡说。”
温尔雅说:“你才胡说。”
“我胡说什么?”
温尔雅烦道:“你说你胡说什么?”
“你不爱我。”他压低声音,“就甘心和我上床?你不爱我,甘心给我生孩子?你不爱我,甘心和我结婚离婚纠缠不清?你和那个姓林的说了什么,别以为我没听到——”
温尔雅道:“你是千里眼还是顺风耳了?那你说说,我们两个说什么了?”
周弥生却又沉默。他当然没听见两人的对话,凭空猜测罢了,但他猜得很准——他自认为猜测很准。
他说:“和我有关。”
温尔雅语塞。
周弥生看着她的脸色:“对不对?”
“继续。”
周弥生稍一停顿,唇瓣翕动:“你的下半生和我分不开——”
“好了别说了。”温尔雅露出一个嫌弃表情。
“恶心?”周弥生低垂着头看她,似乎急于从她脸上寻求答案。
温尔雅稍一抬眸,看见他认真无比的表情,甚至还有呼吸,清清浅浅地拂在她皮肤上,心尖忽然一颤,急忙向后撤离。
她已经感到奇怪了,这人竟然没有暴怒,反而一幅一本正经小心翼翼的模样,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温尔雅低声说:“对。”
“女人总爱口是心非,男人就想有时就想听一句软话。”
温尔雅紧接道:“女人就想要温柔对待,可有人便要彰显他的大男子主义。”
周弥生没回答,似乎在思索,过了一会儿才道:“你说得对。”
温尔雅还是不太相信,这人脾性怎么转换得如此之快。又想男人的话若是能信,普天之下便有鬼纵行。
她沉吟数秒,略有走神。不料被这人连扯带推走进温子沐卧室里的洗手间,这人的手指自上而下将她抚了个遍,气得她正要怒吼。
周弥生摁着她肩膀,瞪她:“你再叫?”
她稍一愣怔。
周弥生又道:“儿子在外面,你不怕吵醒他?”
说罢周弥生便扯过莲蓬头将她衣物浇湿,边浇边说:“别吵醒儿子,你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