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流:“你又瞒了我什么?”
玉流已然看过来,还想装死的敏郎心头一跳,不敢对上她的眼,踩着鞋尖,闪烁其词道:“那什么,也就是,就是,嗯……”
敏郎飞快地看了一眼身边的两人,玉流静静等着他,秦辜幸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手指绕上辫子闲看风云。
这是非得由他说了,敏郎撇嘴道:“这里头不仅有女子,还有,男子。”
敏郎说得不算清楚,玉流还是一下就听懂了:“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虽然不想多说,但是敏郎对玉流向来有问必答:“我毕竟是本地人。”非常苍白的理由。
玉流:“这样吗?”
“啊?啊!大人不要多想,我从没想过要卖了自己。”许是听出了玉流的怀疑,敏郎急急解释。
俗话说此地无银三百两,玉流:“哦?”
秦辜幸:“呀。”
“真没有!我不是因为这个才知道的!真的只是因为我是本地人,我听说,听说的!”
俗话又说越描越黑,玉流:“哦。”
玉流随随便便的几声,让敏郎越发紧张。
“呀。”秦辜幸又来,存在感太强。
这一唱一和的,舌尖碾磨过尖尖的虎牙,玉流陡然变了疑问:“我怎么觉得,你俩认识?”
从秦辜幸出来和敏郎见面后,她就有这种虚无缥缈的感觉,现在,更甚。
敏郎正高度戒备呢,立马摇头:“怎么会!我打小就是个好孩子!”
“是吗,”玉流看向秦辜幸,不是很信的模样,“秦楼主怎么个说法?”
玉流问出来的那时,秦辜幸先愣,继而捂着嘴闷笑。没说错,她的疑心病真到这种地步了。
“不就是一个月前来找下家的时候路过瞧了瞧,最后没瞧上嘛,多大点事。”秦辜幸三言两语就翻过去了。
“我嘛,对于美人向来宽容和热情,难道我对你不是吗,玉大人。”说着,拿胳膊杵玉流。
玉流不动声色地往边上挪了挪,问敏郎:“你还来这里过?”
敏郎:“呃……是、是吧。”
“是就是,想赚钱不磕碜,我又不会笑话你。”
敏郎:“哈、哈。好吧,是的。”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玉流理解他的难处:“没关系,不必为了这种事自卑。”
敏郎:“谢谢大人。”
如果玉流仔细听一听,可能会听出一点咬牙切齿。当然,这是对秦辜幸的。
可罪魁祸首偏偏毫无自知:“我也觉得,如果小郎君在玉大人这里待不下去了,可以来找我吃回头草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