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睿一走,她在房里关了三天,然后便去跳了湖!
听完这一通前尘往事,司徒樱不由得狠狠啐了一口,牵起小怜的手:“好一个新鲜出炉的贱男春!小怜,你现在心口还疼吗?nnd,你有多疼,我要让那贱男春一样疼!!”
小怜看着大小姐一副柳眉倒竖的表情,嗫嚅着道:“……现,现在不疼了……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大关系……吃了几服药就好了……”
司徒樱冷笑道:“他当老娘这里是他家后宫呢?他以为他是种马文男主呢?还在我这里发脾气,什么贱东西!”
小怜可怜巴巴地看着这位突然变得彪悍的大小姐:“那小姐准备怎么办?”
司徒樱一咬牙,目中闪出两道蓝光:“不打得他个落花流水变果冻,我便不是司徒樱!!谁要是得罪我,我就把他绑在三国时的船上,来个草船借箭!!俗话说,人生自古谁无死,贱人先死我后死!!!”
小怜疑惑地问:“果冻?何谓果冻?”
我那坑爹的爹啊!
小怜疑惑地问:“果冻?何谓果冻?”
“额,就是形容打得很彻底的意思……”
“这个比喻倒也新奇,小姐说话真是愈来愈有趣了。”小怜掩口微微一笑,俏皮得很。
司徒樱转过头,灼灼地盯着怜儿问:“怜儿,我爹爹是个什么样的人?”
怜儿被这个问题弄得有些猝不及防,想了想才谨慎地答道:“老爷嘛,作为青鸾王朝最大产业司徒家的执掌者,自然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啦……”
“我问的是他这个人的个性。”
怜儿想了想道:“老爷平时不苟言笑,思虑周全,但人还是很好的,对待下人他很少给予什么严厉的责罚,总是以德服人,因此上上下下都挺敬爱他。”
司徒樱哼了一声:“那我爹怎么娶了我那心如蛇蝎的后娘?”
nnd一想到聂玉凤,她就又是气愤又是好笑!
“这其实也不能怪老爷。”小怜看起来对老爷还是很心服口服的,“自从以前的夫人——也就是小姐娘亲去世后,偌大个家业老爷一个人掌管不来。如今夫人头脑聪明伶俐,在很多事情上老爷也要听她的意见,更何况夫人平时在老爷面前可是唯唯诺诺,惟命是从,只是在下人面前才爱端着些架子。况且夫人又生了一儿一女,未免有些太过骄纵……”
司徒樱嗯了一声,心想这个爹实在是太坑爹了,可怜的司徒樱,腹背受敌,没有好爹好娘也没摊上好老公,实在太悲催了:
“那我被六王爷休弃一事,我爹怎么看?”
这个问题可关系到她到底要不要呆在这个家里!!
小怜支支吾吾地道:“老爷……自然不愿意小姐您被六王爷休弃,但六王爷心意已决,据说老爷已经上奏了皇上,皇上也很生六王爷的气,下旨将六王爷软禁在府上,暂时也不许他再去浣花楼找碧水清姑娘了。小姐您暂时……可以放宽心了!”
——评论呢评论呢
六王爷罗密欧和他的朱丽叶
“有什么好宽心的?他找谁和我有一毛钱关系么?”司徒樱挑起眉,弯唇冷笑一声,“而且皇上来这么一招‘拆散鸳鸯大法’,估计那六王爷罗密欧和他的朱丽叶更加要在一起浓情蜜意,紧密地团结在一起,共同抵挡外来拆散他们的邪恶势力!!”
“咦?什么罗密欧和朱丽叶?什么叫邪恶势力?大小姐,您现在说话,小怜是越来越听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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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樱看着小怜无辜的面容,不禁微笑道:“罗密欧和朱丽叶是一对被拆散的恋人,我说这话的意思是,皇上和我爹一心阻拦六王爷和那碧水什么姑娘交往,他们肯定会更加发现对方的好!浓情蜜意一时半会儿拆也拆不开,这就叫做人的受害者情结……若是不管他们说不定没多久还分手了……呵呵,说远了,而且也不干我的事,只是那我爹准备怎么办?”
小怜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似乎在回味大小姐话里的意思!
半晌才回话:“我听说老爷……老爷还准备过两天摆一桌酒宴请六王爷上门来做客,顺便和解一下僵局……”
司徒樱哼了一声,鄙视地挑起眉:“休不都休了吗,还有什么好做客的?没来得尴尬。难道不成还要把我打上个大蝴蝶结放在托盘里给他送上门?”
“蝴蝶结?什么是蝴蝶结?”
司徒樱已经懒得解释,赶紧摇了摇手道:“好了,没什么。小怜,按照你的说法,我爹他是死活不肯我跟六王爷离婚了?”
“离婚?”小怜再次呆住。
司徒樱又深悔自己失言,赶紧捂了捂嘴,心想自己再次开口前,一定要告诉自己这里是古代:“就是我爹他想让六王爷再把我娶回门?”
“是啊是啊。”怜儿赶紧没口子地点头道,“看老爷的架势,实在是怕小姐您惹人闲话,京城里有多少小姐都想嫁给六王爷啊,这一下还不把小姐您好好贬损一番?”
脑袋空没关系,关键是别进水
“是啊是啊。”怜儿赶紧没口子地点头道,“看老爷的架势,实在是怕小姐您惹人闲话,京城里有多少小姐都想嫁给六王爷啊,这一下还不把小姐您好好贬损一番?若是六王爷真的肯把小姐娶回门,老爷怕是可以依着六王爷的意思立即将那浣花楼的碧水清姑娘娶侧室,只怕也毫无怨言。”
“什么?”司徒樱这回真的怒了,重重一拍桌子,“我操,贱男他还要娶二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