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着前世的所见所闻,手里揉捏着军卒的关节。
尽管那军卒咬牙苦忍,却仍然疼得哼出声来。
都是因为林丰不会弄这个玩意儿。
直到他额头上冒出了汗珠,才勉强给那军卒按上胳膊。
三个军卒俱是跪在地上,冲着林丰使劲磕头。
就算是如此粗糙的手法,依然挡不住众人的敬仰。
周围众人以一种崇拜的目光,仰望着自家的将军。
仿佛林丰身上已经带了神仙般的光环,照耀着众人的心灵。
两个让马踢断了腿的军卒,他依法施为,捋直了骨头再用树枝固定。
还有四个被鞑子砍伤,就只能是用白布包扎止血,生死由命了。
林丰想聘请军医的心情更加迫切。
老子是指挥官,怎么成了大夫。
这样可就惯坏了这帮子军卒。
根据白静的统计数字,林丰还得弄几个随队的铁匠。
长刀的铁质太差,一场训练下来就得损坏二三十把刀。
就今日的一场对敌五个鞑子的战斗,长刀损坏七把,圆盾被砍坏两个。
收拾好战场后。
队伍继续前行,直到夜色降临,林丰才让队伍停止前进,就地扎营。
他趁着夜晚宿营,将今日的一场实战,进行总结。
对刀阵局部做了调整和改进。
在接下来的行军中,遭遇了两次鞑子游击。
不出意料,鞑子全部被刀阵绞成了肉馅。
五天后,林丰带领着五百人马,回到了岭兜子村。
先头部队已经侦查清楚,这里荒无人烟,连老百姓都没有一个。
待林丰来到村落前时,现整个村落已经被鞑子烧成了断壁残垣。
就连烽火台和营栅,也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只剩了光秃秃的一个土堆。
想是鞑子也来此寻找林丰的下落,不见人后,为泄情绪,才放火烧了一切。
林丰也没打算能留下些啥。
反正都要重建。
只有岭兜子上,还是以前模样,前期工程依然如故。
林丰待众人都赶过来时,抬手指着一片荒野。
“弟兄们,咱的家就是此处。”
李东来、林巧妹等几个没来过的人,一脸懵逼地看着荒草萋萋的原野,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