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平想也没想对着萧玠就是一拳。
萧玠反应极快地往后一躲,握住他的拳头轻轻一推。
沈长平踉跄后退,撞到墙上。
「你打不过本王。」萧玠陈述事实。
「呵呵…」
沈长平抬手遮住脸,低声笑了起来:「你知道吗,我最后一次看见她哭,是在十年前。那个时候,我就在那儿看着,什么都做不了。十年后,我以为我终于有能力保护她了,可是今天,我看见她哭了,我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你没有别的话要说,那本王先走了。」萧玠不想听他说废话,转身欲走。
「萧玠。」
沈长平又喊住了他,声音带着些许妥协,其中似乎还掺杂着几分不甘:「木已成舟,我希望你能好好对她。至少,我不想再看到她哭了。」
萧玠侧:「那晚我们什么事都没生,本王与她之间清清白白。她还小,本王不会如此没有分寸。至于她为什么哭,本王想,如果她愿意告诉你,自会向你坦白。本王无可奉告。」
他的话在沈长平听来无比刺耳。
这就好像在说,我知道她的所有秘密,但你什么都不知道,甚至可能没资格知道。
「呵,凭什么是你这个后来者居上…明明,明明我才应该是她最亲密的人…」沈长平像是在自嘲。
或许要怪只能怪他自己,谁让他不争不抢。
萧玠闻言皱了皱眉头。
男人对这种事一向敏锐。
他感觉,沈长平对沈珍似乎已经越了兄妹之情。
但是很快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至少现在,对于沈长平来说,沈珍还是他的亲妹妹。
他应该不至于做出如此有悖人伦的事。
「萧玠,你记住,阿珍不是没有人撑腰。父亲不在乎她,我在乎。我会努力爬到能与你分庭抗礼的位置,若是你敢让阿珍受一丝委屈,我哪怕豁出性命,也会为她讨个说法!」
此时的沈长平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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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戾、阴鸷、偏执…所有能用来形容疯狂的词语都能用在他的身上。
他不管面前站着的人是谁,只要是为了沈珍,他什么都会去做。
她于他而言,是比国公府还重要的存在。
萧玠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因为他说的事根本就不会生。
「本王不会也不舍得让她受委屈。还有,本王很期待你能走到哪一步。」
「那就请拭目以待,定王殿下。」
至此,二人不欢而散。
——
最近经历的事太多太多,沈珍只觉得整个人好累好累,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她告诉春桃秋杏,无论谁来,都不能打扰她休息。
这一觉,她睡了很久,睡得很沉。
她要彻底和过去告别了。
因为她是女尚书林稚楚和大将军慕怀安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