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晔有孕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后宫。
不少侍君纷纷带了礼物登门拜贺。
文褚恩也准备了礼物,本来想要找熟识的魏锦宵一起去看温侍君,怎料魏哥哥还是不愿意出门,只让他顺道带了礼物。
兰倚宫。
迎面走来的还有一身石青色花纹锦袍的沐流光。
文褚恩一时顿住,这沐流光一向与虞重华走的非常近,这会竟然还敢来见温侍君,虽然虞重华被禁了足,但后宫消息传的快,他就不怕虞重华知道会对他不利吗?
沐流光走近,朝文褚恩见礼道:“臣侍见过文侍君,文侍君也是来看温侍君的吗?”
文褚恩稚嫩的面庞露出微笑,缓缓点了点头,便带着千弈率先走入殿内,除了魏哥哥,其他侍君他一向不敢走的太近,不是他不屑旁人,只是他曾满心热忱的想要与家里的两位哥哥交好,却始终只能接受到他们的恶意,他怕宫里的人也是如此。
沐流光觉得这位文侍君年纪小,人也看着和善,想必是个好相与的,听说其母前不久升了户部尚书,身份也不比虞侍君差多少,就是一向只与明华宫的那位亲近,居所离他也有些远,沐流光眼神暗了暗,悄悄留了个心眼,紧跟着也进了兰倚宫。
近日来兰倚宫的人多了,温晔也算习惯了,什么绫罗绸缎,玉石瓷器,看的他眼花缭乱,大家都一片好心,更多的看在他肚子里孩子的份上,他也只是笑着收下,为了表达感谢,特意做了自己调制的水果凉茶招待,好在还算符合他们口味,也不算太寒碜。
期间有几位侍君问过凉茶的配方,温晔也十分开心的让师律誊抄了制作过程交了出去,至于温晔为何没自己写,实在是他的字丑的拿不出手,不想闹了笑话,便让师律代劳了。
“见过温侍君。”
文褚恩和沐流光一同见了礼,文褚恩一进来圆溜溜的眼神便好奇的打量着温晔的肚子,沐流光神色平静,家中母亲侍君颇多,怀孕而已,他见得不知道有多少。
温晔看着这会进来的两位侍君,算是之前打过照面,没那么陌生,尽管这几日已经习惯,此刻神色却还是忍不住尴尬,他温声道:“不必多礼。”
几人落了座,一旁的宫侍端上了茶水。
文褚恩抿了几口茶,顿觉凉爽,也不盯着温晔的肚子看了,忙好奇问道:“温侍君这茶我从未喝过,里面还放了冰块。”
不等温晔开口,沐流光便接话道:“早听闻温侍君自己做的茶水十分好喝,而且解暑,今日得以品尝,果真如此,更重要的是温侍君舍得放冰块,如果是臣侍,便是断然舍不得将冰块放入茶水中的。”
温晔:“过奖,二位喜欢就好。”
冰块各宫的份例不等,且冰块存储不易,后宫侍君能有些已经算是不错,更多的几乎分不到,听说陛下之前赏了兰倚宫不少,可见陛下对温侍君的宠爱,文褚恩忍不住心里羡慕。
见气氛沉默,沐流光笑盈盈道:“臣侍得知温侍君有孕,心中也跟着欢喜,温侍君这胎可是陛下的第一胎。”
“臣侍备了份薄礼,一块勉强拿得出手的玉佩,成色不算太好,还望温侍君莫要嫌弃。”
“不会不会,沐侍君有心了。”温晔笑着让师律收下,一边感谢道。
文褚恩见沐流光拿出了自己的礼,便也从千弈手里拿过自己准备的,有些不好意思的交给温晔,低声道:“我的是自己绣的一双凤头鞋,绣工不是很好,望温侍君笑纳。”
“文侍君谦虚了,你绣的很好。”温晔打量着,他不懂绣工,但也看出了精致,倒没现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更遑论,他一点也绣不出来,顿时还挺佩服文褚恩的,毕竟他看起来比自己还小几岁。
文褚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又道:“还有这个,这是魏哥哥…就是魏侍君托我送的,一对金镯子,魏哥哥喜静,不便前来,温侍君可别怪他。”
温晔又感谢道:“替我多谢魏侍君。”
师律一脸感激的替温晔收下,暗叹魏侍君出手真大方,又想起魏侍君还曾帮过他,心中对魏侍君十分好感。
温侍君待人温和,不以身份自持,文褚恩觉得他比虞侍君好上百倍,得宠也是合理的,他也喜欢孩子,真羡慕温侍君,文褚恩眉眼弯弯,忍不住问道:“温侍君,我能摸摸你的肚子吗?”
不等文褚恩伸出手,师律便挡在温晔身前,有些紧张道:“不行,我家侍君怀有身孕,体质虚弱,实在…碰不得。”
温晔挥手示意师律退下去,随即解释道:“不是,只是我月份还浅,这会也摸不到什么。”所以这个…真没必要。
文褚恩有些失落,但还是笑道:“这样啊,没事,那…我就不打扰温侍君了,改日再来拜见。”
话落,文褚恩便离开了。
温晔送了送文褚恩,但见沐流光还在,有些疑惑,“沐侍君还有事吗?”
沐流光躬身,有些歉意说道:“那日在昭鸾殿非我本意,实在是虞侍君脾性不好惹,所以臣侍才那般口出恶言,还望温侍君海涵,原谅臣侍之前的无礼。”
温晔嘴角上扬,看到沐流光身侧的宫侍,这才想起什么,道:“那日陛下能及时来,多亏了你身边这位吧?”
沐流光默认了,没想到温侍君心思细腻,已经看出来了,这样极好。
“是,没想到温侍君都知道了,也算将功补过吧。”
“嗯,所以还要感谢沐侍君。”
沐流光得了这声感谢心中舒了一口气,他还不想得罪这位,好在当日及时补救了,“温侍君言重了,臣侍也叨饶久了,便退了,温侍君好好休息。”
旋即,沐流光也离开了。
师律见人走远,有些犹豫着开口,“侍君,这沐侍君和虞侍君之前走的很近,咱们可要避着这人。”
“他也算帮过咱们。”
“那又如何?是他非要做的,我觉得此人不像表面那般良善,他经常对着比地位高的侍君和颜悦色,但若是位份低的侍君便又是另一副面孔。”师律义正言辞道。
“捧高踩低?”温晔挑眉,然后看着师律郑重其事道:“不管怎样,欠他一个人情,往后还了便是,其他时候,我也不会与其他侍君交心的,你放心!”
“有些困了。”温晔褪下外袍递给师律,便上了床榻。
近日他比较嗜睡,师律摇摇头,转眼就现侍君已经闭眼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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