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稀罕,以后他继承了公司,我就摆烂躺在家里,没事去上上课,不比现在东奔西走的舒服。”
“所以啊,他大学在哪上那不都是一样?”
“我希望他能出去走走,见见世面。”
时徽喝了口茶,说:“他现在腿骨折了,还不方便去学校,现在在本地,好歹你还能照顾着些,不用太担心了。”
兰九畹闻言,气似乎消了些,说:“要不是他腿骨折了,我才不会睬他。”
时徽笑了笑,他们这兄弟两个,别别扭扭的还挺好玩。
兰九畹似乎也头疼了,说:“算了算了,不聊这个了,说正事。”兰九畹从抽屉里拿出几张表,样式还挺精致,显然是门票。
时徽接过票,说:“可以啊,这还是票,面子真够大的,这游乐场我听说过,很多人都去玩过,早就想去了,就是一直没空,而且还要排队。”
“可以走通道,里面各个游乐项目也都有通道,不用排队,你找几个朋友一起去吧。”
“我朋友也只有你算,我上哪找五个人和我一起去?”
兰九畹:“不行你就找柯景行呗,你不是最近和他走得挺近的吗?我感觉你们关系挺好的。”
时徽翻了个白眼:“那是你的错觉。”
兰九畹笑着:“去呗,这有什么的,他人也不错,你没事老跟人家过不去干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他第一次见到我时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虽然我知道可能是他们的职业病,说话的方式总有点审问的意思,但是我天生反骨,就不喜欢那种样子。”
“现在人家也不是那样啊。”
“首因效应罢了。”
兰九畹失笑:“你啊,那你这票要不要?”
“要,”时徽把票收进包里,问:“你不去吗?”
“你看看我这样,怎么去?兰锦屏那小子腿还瘸着,我总不能丢下他不管自己去玩吧?”
时徽:“好吧,那只能我喊别人一起去了。”
时徽准备起身离开,兰九畹又叫住他:“你等等,我怎么听我公司的人说我包养了小情人?”
时徽:“”
“而且还是
个年轻漂亮的男人。”
时徽:“”
“我出席宴会的时候还都带着,说我要准备公开出柜。”
时徽:“”
“那个人还是万城大学的某一硕士研究生,还差点被某个中年油腻男给轻薄了,最后还是我英雄救美。”
时徽:“”
兰九畹和善地看着他,咬牙说:“解释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