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砖混建筑上面挂了个牌子“学员宿舍”。牌子左下方有入口的楼梯,楼梯旁边有个值班室,想必就是宿舍管理人员住的地方了。
这样想着,金言就走了进去。就看见里面一个戴老花镜的老头正在扫地。老头灰衣黑裤,头花白,老态龙钟的模样。
“老先生您好,我是新来的学生金言,请问我的宿舍在哪里?”金言很有礼貌地问。
老头抬头打量了他一眼,放下扫把,到桌子边翻开了一张名册,念道,“金言,学员宿舍3楼3o5室2床。”随后到旁边墙上钥匙板上取下了一串钥匙交给他。
“谢谢您。您怎么称呼?”金言说。
“不客气,我姓钟,你就叫我钟伯吧,房间内都有电话号码表,有问题就打电话找我。”老头说。
金言告别钟伯,提着行李吭吭地就上了3楼,找到3o5室,用钥匙打开了门。只见这是2房一厅一卫格局的宿舍,其中一个房间已经关上了门,门口的鞋柜里还有一些鞋子,显然已经住进了人。
另一个房间是空的,门打开着,他便走了进去。只见里面约有十平方左右,床和卧具都是崭新的。除了床之外,还有衣柜、学习桌、电脑、书架、武器架之类的家具。
他将行李先放在地上,也不急整理,关上了门,又锁上了宿舍门,然后下楼去找梁锐报道。
天雷院其实相当于天雷小队的其中一个基地,主要用作学员训练营之用。在雷江市区中心,除了红棉屠宰厂之外,其实还有一个没对外挂牌的院子才算小队真正的队部。那里才是梁锐等日常办公的地方。不过因为天雷院刚刚开始招生,事情重大,最近梁锐等人一直呆在这里。
在那处队部里,目前还有约五六名小队成员们一直按部就班地做着各类工作。
这天还是假期,梁锐没在办公楼。办公楼的保安说可能在训练场。于是金言便靠着刚刚的记忆,前往训练场方向。
在训练场边,果然见到梁锐和温月二人,正在看着两个年少的学员们在障碍场上进行4oo米障碍较量。
“队长,温。。。。。。温姐。”金言上前向二人打招呼。
“来啦。”温月眼睛一亮。
梁锐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下,眼睛仍盯在赛场之上。
“报过道了吗?宿舍安置好了?人事财务那里去对接了吗?”温月问。
“宿舍都安置好了,行李也都放下了。人事财务那里。。。。。。不是说要向队部报过道之后才去的么?”金言说。
“这倒是。”温月明媚的大眼睛像是会说话一般地向着梁锐的后背眨了一下,意思是稍等勿急。
这时只见4oo米障碍场上两名竞赛者都是大约十三四岁的年纪,其中一个脸孔黝黑,全身筋肉精实,身体像猎豹一样敏捷;另一个身材壮实,但行动度和敏性性丝毫不差,行止间更显一股凶悍之意。二人攀上爬下,丝毫不让。
三步桩、壕沟、矮墙、高板、地桩网、涵洞、壕沟、高低台。。。。。。二人面对各种障碍,毫无阻滞,及至最后的百米冲刺寒道,二人跑得更像一阵旋风。最后,还是脸孔黝黑的少年赢了。
赢了对手半秒钟。
“这两个人,都是和你一样,我们天雷院成立后第一届学员。”温月低声说,“赢的那个叫黄明远,东越省体校招来的,风系异能者;另一个叫何伟东,特招进特种部队的,又从特种部队特招来的,土系异能者。”
“哦对了,那个何伟东,是你的室友。”她补充道。
这时候,比试完毕的二人走过来向梁锐回复。二人身上大汗淋漓,却神色坚定,丝毫没有为胜负所左右。
“不错不错。”梁锐说道,“你们二人的表现,完全出我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