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念薇那才擦擦眼泪,想起来妹妹回家了,歉意地对着路念真苦笑笑,说,“牛牛让我婆婆接走了……牛半天喝醉了,拿他的鞋底子抽我脸……我一生气,就从家里跑出来了。”
果然,头发盖着她半张脸都是青紫肿起一大块。
路念真皱眉,胸脯起伏着,气愤地说,“他牛半天凭什么总是打你?打人是犯法的好不好?大姐,求你不要总是这样软弱,你也跟他闹一场,再这样下去,你就不要和他过了,干脆离婚!这种日子还有什么过头?牛半天那东西就是个畜生!”
大姐性格软弱,又没有什么出色的优点,在男人牛半天家里,总是受气小媳妇的角色。
路妈妈跟着长长地叹息一声,却言不由衷地说,“真真,不能这样劝你大姐,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怎么说,都有孩子了,你大姐又这么没出息,离了婚能够找到什么样的男人?凑合着过吧!”
路念真还想说什么,却看了看蔫蔫的大姐,叹息的母亲,生生咽了下去,再也没有多说。
这就是她的家。
身体不好的母亲在小街上开了一个小早点亭,平常也卖卖牛奶、饮料,收入微薄。
有一个中专毕业就在工厂里上班的大姐,工资很低。
还有一个上高中二年级的混球弟弟,不务正业,不爱学习,整天就知道打架、装酷。
夜晚,路念真躺在自己那张小床上,陷入了沉思。
这个家,是需要自己来支撑了。
她已经大学毕业了,明天,她就去找工作,不能在家里吃闲饭,不能把养家的重担都交给妈妈。
、没有你
没有路念真的拉斯维加斯,在阿瑟。霍克的眼里,成了一片沙丘。
几辆名贵轿车停在一家酒吧前,十几个彪悍的保镖先练有素地出来,护在一辆汽车前,直到一身劲装的阿瑟。霍克从车里下来。
十几个人走入酒吧,阿瑟挥挥手,所有保镖都无声地退在阴暗角落里,目送着他们老大。
他们老大阿瑟。霍克不仅是拉斯维加斯最有钱的开赌场的老板,他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黑帮地狱门的老大。
严密的保护时时刻刻存在。
阿瑟精壮、健硕的身躯一进入酒吧,立刻引得众多女人吹口哨,倒吸冷气。
这个男人好壮,好帅!
是那种冷酷的帅!
眼睛深深的,就像是老鹰的眼,犀利,而威猛。
“来杯白兰地。”阿瑟坐在吧台前,手指敲了敲吧台。
“好的,先生,马上就来。”
调酒师恭敬地说着,送给阿瑟一杯白兰地。
阿瑟眼睛看着酒吧里各色人,慢慢地品着酒。远处有节目,有人在台上唱着怀旧的歌,扭着丰满的腰身。
很萎靡的地方。
“先生,需要人陪你吗?”一个风情万种的金发碧眼的女人靠在阿瑟身边,故意将她丰厚的乳,蹭了蹭阿瑟的胳膊,向阿瑟抛了个媚艳,血红的嘴唇嚼了嚼,做个亲吻的姿势,“帅哥,你真的很让人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