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没什么,这件事到此为止吧,以后谁找你都别掺和。”
“面子问题有这么重要吗,你要是真喜欢她稍微哄哄她就好了!”
席思永哧的一声,语带讥讽:“她该不会幼稚到以为我会抡着板砖去把那个男人脑袋拍个窟窿吧?我席思永长这么
大还没哄过女人,在我面前玩这种把戏,也不嫌嫩?”
成冰无语地瞪着他,这人无耻也能无耻得这么冠冕堂皇心安理得,真不知道他脑袋里的回路是怎么转弯的:“我等
着看你将来得报应,被一个女人吊得死死的!”
席思永没说话,只是瞅着她笑,她也不甘示弱,狠狠地回瞪回来。
“要不要试试?”
成冰一时愣住,席思永拖着她走进燕姐住处的小巷,把她挟持在拐角处重复问道:“等老天收我多遥远啊,不如你
替天行道……敢不敢试试?”
记不得什么时候,也是这样的夜晚,也是喝了些小酒,也是席思永这样的笑容,明明知道该理智不该冲动,可是人
在这种时候都会想,我喝了酒呢,喝醉酒做过的事,当不得真呢。
其实大多数时候大家都是借酒装疯,仗着自己喝过酒了,便有理由不去压制那些冲动的念头。明明知道她应该扇他
两耳光,告诉他自己不玩这种游戏,可是说出来的却是:“试试就试试,看谁先死!”
席思永按成冰在墙上,微一倾身,密致的吻便落在她的唇上。仲夏夜里水泥墙上余热未退,越过透薄的真丝短袖,
毫无阻挡地侵袭她的肌肤,直冲进心房。
那烈火直要把人烧成了灰。
迷蒙间她看到弯月的清晖从乌云后洒下来,洒在她的脸上。她正想借着月色好好看清席思永的眼,他微酿酒意的唇
已覆在她的眼帘上:“闭上眼睛!”
醒来时发现席思永大半个人都压在她身上,不过是在燕姐房间的隔壁,再简陋不过的木板床,她稍稍一动席思永就
醒了,倚着墙坐在床角,眯着眼斜睨过来,好像在搜寻昨日的记忆。
成冰便也装傻,决定以静制动,先发可以制人,然而后发往往更有利。只要他席思永胆敢有一丝反悔的念头,她一
定失忆到只记得自家爹娘的地步。谁知席思永咧着嘴朝她笑:“早。”
“嗯,早。”
他们两个人各据一床头,互相审视着对方,成冰其实清楚地记得昨天晚上的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如席思永以前所
说,挑逗之,引诱之,只不过她没立刻上钩表白,他吻了她,然后送她上楼。原来他说陪她说会儿话再回去,谁知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