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在乎别人能不能听到我说的话了,面子算什么?若论单打独斗我怕他们吗?我让他们两只手两条腿,他们都不是我的对手。
再说了,44对4,他们赢了不觉得丢人么?
“你对我们的力量一无所知,沅琳保护你就足够了。”
“那我能做什么吗?”
“滚开!”
“好嘞!沅琳,后退几步,别离开擂台就行。”
我这番“自言自语”,在其他人看来就是红果果的挑衅,比试开始后,他们便莽了上来。
估计他们想的是,20对1,优势在我,我说委座高见!
不过对面不是所有人都出手了,那些人还要些脸面,在他们看来,就算是十头猪,也能把我撞下擂台,这还真就没准儿。
但很快,场上局势逆转,十几人组成的冲锋被一股神秘力量冲的七零八落,台下的人懵了,场上的人也懵了,就连他们的鬼仆都一脸疑惑。
在我眼中则是另一番景象,披头散发的叶碧儿站在最前,手中两条红绸舞的密不透风,将对面众人尽数打了回去。
红嫁衣叶青儿悬浮在叶碧儿身后,张开双手,那些青衣、白衣、黑衣鬼仆皆被她控制住。
而对方丢出的鬼器,也都被王沅琳挥袖弹开,其中还有两件黄衣级鬼器。
不对吧,同样是黄衣级鬼器,为什么天王塔能伤到叶碧儿?
吐槽君问得好啊,为什么呢,我当时写的时候没细想啊!
这样吧,天王塔是怼鬼宝具,眼前这两件黄衣级鬼器对鬼魂伤害不大。
就像是我是人,彭于晏也是人,你总不能说我俩一样帅吧,你要是承认的话,那我吃点亏就是了。
臭不要脸!
有几人已经开始自我怀疑了,他们本来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如今好不容易相信了鬼的存在,结果现在另有未知的恐惧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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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那几个,继续观望,还是就此认输?出手也可以,就怕到时收不住力,把那几个黑衣鬼仆弄死了。”
拥有黑衣鬼仆的科员立刻下场认输,叶青儿便将那几只黑衣鬼仆放开了。
在场除了少数没有鬼印的人,都能看到场上鬼仆的情况,半空中被挟制的鬼仆,只有黑衣鬼仆重获了自由。
不过可惜的是,光学镜片无法捕捉到鬼魂的影子,此等场面无法录制下来。
咳咳,据我所知,这种情况只能利用量子力学来解决,我相信聪明的各位都明白,我就不班门弄斧了。
我赢了,虽然我脖子动不了,但我感觉我现在神气极了。
李宇哲,你好可耻啊,刚刚竟然想着投降,我告诉你什么叫做狭路相逢勇者胜,要敢于亮剑,你一个00后不会懂的。
我回病房后,便有不少人向我打听起红衣鬼的消息,我都是以“我报告中写的很清楚”来回敬的。
现在你们找我说,李宇哲先生,请告知我红衣鬼的消息,但你们对我一点尊重也没有,你们并不把我当先驱,你们甚至不愿意喊我同志。
之后的半个月的比试,我都没有上场,除了几位长辈和好友,再也没有人来找过我,甚至帮我拆线的医生都是付局和方教授拉过来的。
不是医生不敢来,人家根本就没看比赛,而是因为葛副局不允许外人与我接触,以免发生意外。
但葛副局肯定是弄错了什么,比赛当天我想喝豆腐脑是因为我太饿了,并不是因为我只喜欢豆腐脑儿。
好苦恼啊,喝了近半个月的咸豆腐脑儿,我差点就叛变了。
当然,这都是因为王沅琳软磨硬泡,让我试试甜的,咸甜永动机嘛,意外,绝对的意外。
“你喝甜豆花的时候,眼睛都亮了。”
“你听说过黑蒜吗?那个更亮。”
我妈好像真的拿我当亲儿子了,这小半个月,她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虽说可能会被举办方酌情屏蔽掉了,倒是我给她打了三次电话,当然,这是经过申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