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就这样那样,还怕他们靠近苍舒吗?除了那个绿茶狗,其它人都会对苍舒避而远之,反正我瞧着她最近也不爱跟人接触。]
“……”
裴含玉挑眉听着老头所说的话,抬下颚向谢良青解释:“我只是跟苍舒聊些事,而且事情很正常,都是同门之间该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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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玉——!我费这么大口舌跟你说这些,你又当没听见是吧?!我以后再跟你说这些我!就是狗!特么的——]
老头气得半死,又有些惋惜:[多好的机会你不珍惜!还同谢良青解释你们二人没关系!你是生怕别人抢不走苍舒啊!?]
裴含玉压低声音骂道:“你烦不烦。”
[谁想跟你说——!]老头念完这句话便没了声响,活像是没人在他脑子里说过话似的。
裴含玉并不在意老头到底生没生气,在未听见老头的声音后,还猛地松口气。
谢良青的视线在苍舒的院子和他之间来回移动,良久回答道:“我来找你,并不是想问你和她的关系。”
裴含玉:“……”
裴含玉摆明了不信:“管你问不问,解释我还是要说,毕竟是个姑娘家,大半夜从人家院子里出来,也容易引起争议、讨论。”
“再说你是她师兄,这解释我便更要说。”
谢良青没接着他的话,只撇过头哼笑,随即问:“方便谈谈吗?”
裴含玉直白拒绝:“抱歉,不是很方便。”他看天,像是有理由似的:“天色已经不早,我若是再去你院里,天估摸就要亮了。”
“……”
谢良青又道:“你同她能谈,为何不能同我谈呢?裴师弟,我是苍舒的师兄,也是你的师兄,你这态度,会不会有些——”
“作为师兄,还能不让人睡觉的吗?”裴含玉抱剑盯着面前的人。
谢良青不喜欢这句话的意思:“我没有不让你睡觉,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那师兄现在问就行。”
裴含玉轻轻笑道:“至于去你院子就不必了,我们不顺路,若是我过去,那回来又需要好些时间。”他摊手:“很累。”
他口中虽喊着‘师兄’,可面上却不曾有任何对‘师兄’的尊重。谢良青蹙眉,将腰上挂着的剑鞘给卸下,重重地杵在地上——
“聊得问题,你在这里可能回答不完。我请你去院子里,是怕你说得太累,至少在我那儿,你能坐、还能喝茶。”
“况且——”
他撇头看向苍舒的院子:“你确定你在这儿说,她不会突然出来吗?”
裴含玉有了些预感,挑眉问道:“不能让她知道?”
谢良青点头:“不能让她知道。”
“……”裴含玉抱着剑有些无奈地望天,大抵是无奈,然后与他平视,点头说道:“行,你带路。”
原本的他对于谢良青的问题并不感兴趣,但不能让苍舒知晓、并且他站着回答不完,那应该只有那些事。
裴含玉记得苍舒同他说过,邬焱去找过谢良青。那这次极有可能,他是来找他确认某些消息的。
他不会说,因为苍舒不让他说。
但他想知道,谢良青知晓了多少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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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含玉起初以为这是他和谢良青单独谈话,所以早在路上便想好了谢良青会问得问题,和他要回答的答案。
但很明显,他还是将事情想得太过简单,在踏进院子时,他便瞧见石桌旁的躺椅处,有位戴着白绫的少年朝他咧笑、挥手。
“……”
裴含玉转过头问身边的谢良青:“这是什么意思?”
谢良青已经走到石桌旁,用剑柄拍着他身边的座位说道:“我找你问事情,但这不代表,院子里只有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