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闻不松嘴:“让你长长记性。”
周烟就要挣开他。
司闻不放人,周烟就扭来扭去。
两个人就这样,在机场、众目睽睽之下,闹开了。
周烟前边还挣扎得挺欢,后边司闻那东西产生变化,抵在她腰上,她立马停下来,一动不动。
司闻还问她:“怎幺不动了?你不是能耐?”
周烟想起之前也是司闻上飞机前瘾来了,给她打电话,叫来在厕所一顿干。
登机时他还没过瘾,就把她也带上飞机了。
那次是坐卡塔尔航空,飞行时间十一个小时,他挑的时间很尴尬,商务舱就他们俩,后面经济舱升舱上来,也不太用工位似的独立空间,全趴在上头睡觉。
司闻就在顶上盖了层布,把周烟抱到桌上,弄得她像根面条,软在他怀里,哪也去不了。
后面她要上卫生间,司闻就抱她去,空姐很疑惑,他还能面不改色地说:“我太太体虚。”
要不是周烟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就一个白眼翻死他。他哪是抱她去上卫生间,他是没试过在飞机的卫生间上做!
司闻看她又在发呆,不爽,攥住她胳膊往外走。
走得太急,周烟还没个防备,就在上电梯时,崴了脚。很快,踝关节肿起来。
她倒抽两口凉气,袋鼠似的跳了两下。
司闻弓腰看了眼她的脚,情况不太好,也没犹豫,把她打横抱起。
周烟这回才是真的没防备,眼瞪大,下意识搂住他脖子。
崴脚这事很正常,她的鞋跟高,也有这心理准备。司闻大庭广众地公主抱她,她没心理准备。
在机场,司闻就这幺抱着她,多少人看着也不放。把她抱上车,司闻跟司机说去医院,就把帘子拉上了。
他还硬着,这个问题必须马上解决。
周烟不愿意,拿脚蹬他:“我脚疼。”
司闻不管:“我又不干你脚。”
周烟去牵他的手,握住:“你等一下会怎幺样?”
司闻停住,不是因为周烟这话,是因为她正牵着他的手。以前也牵过,做爱的时候最容易牵住。她手指很细,看起来只剩骨头了,可摸在手上,又很柔软。
尤其给他用手时。
司闻改变主意了,拉着她手到腰带上。
周烟看这应该是他最大的让步了,如果她还不愿意,他应该就把她摁住,直接进来了。
她把他腰带解开,裤链拉开,拿出那根烧火棍似的东西。
握了握,擡头跟司闻说:“有点烫。”
“嘴裹一下,可以降温。”
周烟张了张嘴,舌尖伸出一小截:“我嘴也是热的。”
司闻俯身吻住她,吸住她舌头,感受一下,说:“这不挺凉的?”
周烟还要用别的借口,司闻态度不好了:“张嘴!”
四年习惯叫她在他这态度之后,还是下意识把那东西吃进嘴里。
给他口到,她咽下一半,手搂住司闻后脖子,对准嘴唇,渡到他嘴里一半,说:“有营养,好吃。”
司闻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