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清楚哪里严重,我不介意帮你?涂。”徐柏樟掏出药瓶,并松开他的一只手,“打开。”
瓶盖里能闻到薄荷草的味道?。
两个小时内,纽扣第二次被人解开,火辣辣的刺痛被冰凉取代。
麻烦的不是药膏,而是黏着药膏的手指。
于清溏被压在台子上,身体?像放进高压锅里炖煮,全身上下冒气泡。
奈何上药的医生?极度有耐心?,就那么一小块区域,非要里里外外全方位照顾。
于清溏偏着头,合上眼,听到了药膏拧上的声?音。
徐柏樟把药膏塞回他手里,又去冰他的耳垂,“半天?内即可消肿,如果效果不好?,睡前再涂一次。”
于清溏眼睛没睁,心?跳还很急。
舔都舔过了,怎么换成手反而更紧张。
于清溏按掉廊灯,一定是这里太亮,能看得清清楚楚。
不该瞎撩他,遭“报应”了。
*
从看守所出来。于清溏去找柳思妍。
办公室没人,门是反锁的。
于清溏正欲拨电话,走廊路过实习生?,“于老师好?。”
于清溏问:“你?们柳导干什么去了?”
实习生?说:“柳导今天?请假了。”
柳思妍是工作狂,极少请假。仅有一瞬,于清溏思维过电,想起前两天?看到的聊天?记录,刚好?是今天?。
他边往车库跑边给柳思妍回电话,一个工作号,一个私人号,全是无法接通的状态。
于清溏咬牙,可恶,又玩心?虚拉黑这套。我就知?道?,她从来不会听我的!
他回忆聊天?记录的内容,时间还来得及,于清溏开车,按照定位区域沿路寻找。
地图显示,附近是人流稀少的偏远厂房。窄路上车不多,红色跑车格外显眼。
于清溏松了口气,加快油门,把自?己的车挡在她前面。
柳思妍被迫停车,在车里一动不动,像座雕塑。
于清溏拉开驾驶座的门,“下车。”
柳思妍目视前方,倔得像头牛,“不下。”
“开红色跑车暗访?你?想什么呢?”
她是故意的,想伪装成有钱富婆,如果有机会,打算混进赌。场。
这话她没敢说,于清溏知?道?会爆炸。
于清溏把门开展,“走吧,我的车更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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