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的舌尖钻入她的唇齿间,半强迫半引诱地让她的丁香小舌与他的缠绵,夏慕瑶眼睛瞪得老大,就这样直直地盯视着他,任由他在她口中放肆。
末了,萧倾尘唇畔绽开一丝邪肆的笑,轻声道:“怎么样?比你那艳本管用吧!”
夏慕瑶舔舔唇,“好像……”
萧倾尘唇角微扬,正欲说些什么,她却忽然抬头一口咬住他的唇瓣,力度不大不小,带着微微的疼痛又带着无尽的诱惑。
萧倾尘捂着疼痛的唇不敢置信地瞪着夏慕瑶,“你——”
夏慕瑶嘟囔着唇瓣,丝毫没注意两人间的暧昧与亲昵,啧啧拌嘴道:“你嘴巴挺好吃的。”
萧倾尘目光灼灼,盯着身下那个仍旧不知死活的白痴笨蛋,正欲有下一步行动,门却突然被撞开了,夏慕瑶的夫婿六号小蓝狂奔进房间,“老板,有人来闹事!”
萧倾尘的动作顿时滞住,小蓝正要揉揉眼睛看清楚,却见萧倾尘施施然起身,淡然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看不出半点惊慌失措的模样,并且在起床的瞬间“好心”地将仍眨巴着眼睛的夏慕瑶给捞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听说有人闹事,夏慕瑶腾地爬起来,“谁敢来砸老娘场子!老娘去削了他的……那东西,让他没法再传宗接代!”
夫婿六号小蓝非常纯洁地咬着袖口,眨巴着熠熠大眼问了句:“削了他什么?”
夏慕瑶得意一笑,冲他勾勾手指,“还有什么,当然是他的……唔——”话还未说完,就被萧倾尘捂住了嘴巴。
看着怀里乱挣扎的白痴,萧倾尘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这段时间夏慕瑶成天混在青楼里,当然会听不少污言秽语的,刚才那指不定就是从他房里的艳本上学来的。
小蓝再度纯洁地问了声,“什么?”
萧倾尘额上青筋暴起,恶寒了一把,他身边的这群人是不是都只有外面那层漂亮的皮,其实是白痴加笨蛋!
“没什么!出去看看。”萧倾尘紧捂着夏慕瑶的嘴,就这样将她带出去。
:来人呐,关门放小紫(一)
雕兰玉砌的石栏杆,精致漂亮的廊画,后苑种植着大片桂花树,现在正值金秋十月,细细密密的浅黄色花朵绽放在枝头,浓郁的芳香四溢,扑鼻而来。书房里,司徒钰一袭墨黑色镶金滚边云纹袍,眉头紧锁,正执笔练字。
朝武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在门口犹豫半晌才进去,朗声道:“主子,玉……玉小姐来了。”
话落,司徒钰的笔猛地在雪白的宣纸上重重一点,一抹浓重的墨迹顿时在纸上留下痕迹。朝武正欲抬头看他的表情,却发现他依旧面无表情,同往常一样的漠然。
“让她进来吧。”
将桌上的宣纸揉成一团,扔在一旁,司徒钰沉声吩咐道。
想起朝月和荷衣在外面的行为,朝武支支吾吾不敢轻易出声。
他可不敢说,那两丫头正在外面为难玉小姐。自少夫人离家出走后,主子整天都黑着一张脸,看谁都像是别人欠了他八百两银子似的,而那位玉二小姐也在司徒府开始畅通无阻,随意走动,但刚才她进来正巧碰上朝月和荷衣,两人有意刁难她,他这才偷偷来禀告主子。
察觉到他的迟疑,司徒钰冷眼斜睨着他,“怎么了?”
“这……”
司徒钰眉头微蹙,将桌上的东西一一放回原位,冷眼睇睨朝武一眼,匆匆走出书房。朝武见状,立即跟了上去。
司徒府门口。
“你们两个死丫头,让开!”玉无暇打扮得花枝招展,特意来找司徒钰,结果却被两个丫鬟拦住了去路,心高气傲的她自然不会轻易罢休。
荷衣咽了咽口水,附在朝月耳边,细声道:“我们这样会不会太过分?”
朝月冷眼扫视过她,“我就是看她不顺眼,怎么着!”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她们家少夫人怎么可能会离家出走,到现在都毫无消息。
荷衣点点头,与朝月同仇敌忾,背后却蓦地响起一声冷叱:“放肆!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
三人同时回头,司徒钰俊美的脸逐渐映入每个人的眸底。
荷衣见状,暗中掐朝月一把,示意她不可与主子做对。
朝月不甘不愿地在司徒钰面前跪下,嘟囔着嘴,眼睛死死盯着正朝她洋洋得意的玉无暇。
见司徒钰出来,玉无暇的表情鄹然变化,嫣然浅笑。“钰哥哥。”
司徒钰眸光扫过她,对着跪在地上的朝月和荷衣冷声喝道:“今日我暂且饶过你们,若有下次,定不轻饶!”
“奴婢遵命。”趁司徒钰并没看着她们,荷衣赶紧拉着朝月应道。
玉无暇冲朝月还以一记毫无温度的微笑,拉着司徒钰入府去。
:来人呐,关门放小紫(二)
“你瞧瞧她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还真把自己当晋王妃了!”朝月恨得咬牙切齿,若不是朝武和荷衣拉着她,大概她早就忍不住冲上去暴打她一顿了。
她就是死活看这个女人不顺眼,以前是,现在更是。只要一想到她们家夫人是因为她才跑掉,她就想把她捆起来,然后狠狠抽她几鞭子,看她还敢嚣张不。
当然,这些都只是限于想象。
其实是,荷衣和朝武赶紧把她从地上拽起来,“朝月,你太卤莽了。”荷衣忍不住蹙眉责备她,“你难道不知道主子会真的处罚我们吗?”
朝武拍拍她身上的灰尘,拧眉道:“主子现在跟这个玉小姐关心匪浅,朝月,你别再针对她,小心她会对你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