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根在前面收割,梨花下草绳,小娟捆个子,三个人忙得不亦乐乎。
小娟今年十七岁,同样很美,肌肤胜雪,身材妖娆。
那小腰跟蚂蚁似得,穿一件花格子衬衫。
脑后是两根大辫子,一直垂到屁股后头,辫稍上系了红头绳。
短短的刘海黏贴在额头上,一双大眼水汪汪。
俏皮的鼻子下是一张性感的小嘴。
张梨花很不服气,一边干活一边咕嘟。
“自家的麦子都没割完,竟然帮人家收,真是个傻子,吃饱撑的!”
天色黑透,一亩麦子终于割完,捆成个子。
傻根抡起木叉开始装车。
他光着脊梁,肩膀跟后背上都是汗珠子,波光粼粼。
肌肉发达而又结实,看得小娟心惊肉跳。
姑娘赶紧拿出手巾来帮他擦汗。
哪知道却被张梨花拦住。
“干啥?这是俺男人,不准碰他!”
梨花夺过小娟手里的毛巾,帮丈夫擦后背。
小娟的脸红了,退出去老远。
“回家喽,走喽!”
用绳子将车固定好,傻根抡起鞭子,把马车赶进打麦场。
五黄六月,公用打麦场上,家家户户的麦垛堆积如山。
卸车后不能回家,必须留下人看守。
防止着火,防止鸡鸭偷吃。
女人胆子小,他是男人,看场的任务当然有他负责。
“梨花,小娟,你俩回吧,我来看场!”傻根说。
梨花点点头:“嗯,一会儿俺过来给你送饭!”
两个姑娘扭扭哒哒离开。
按照药王村的规矩,新婚的夫妻九天内不能干活。
可不能瞧着麦子烂到地里吧?
因此,张梨花理解丈夫,返回家给男人拿吃的。
走进厨房,将面条汤装进瓦罐里,又拿几个贴饼子。
她蒯起竹篮,顺着药王村不规则的街道返回打麦场。
再忍耐几天吧,等到麦子收回家就可以跟丈夫摸摸哒。
那种事上不了席面,毕竟一年的收成不能耽搁。
忙过这一阵儿,本姑娘绝对把他的嘴唇亲肿。
心里想着新婚的甜蜜,张梨花的脚步迈得更欢了。
哪知道刚刚靠近麦秸垛,忽然不好。
一条人影从旁边闪出,迅速抓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