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没死吧?”
真是只名副其实的天真兔子君。
“别靠近他!”刚从昏迷中醒过来的城岛犬看到这一幕,面露凶恶,“黑手党不准碰骸!”
因为四肢被时淮折断,城岛犬只能一点一点地往过蹭,吵醒了身旁的柿本千种,他们坚定地扮演着蛄蛹者,看得沢田纲吉十分不解。
“为什么还要替骸说话?”他不忍地皱起眉,“你们不是被他利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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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自以为是了。”
“这点痛,和那时候比起来又算什么。”
两人看到沢田纲吉眼里的不忍后不禁面露嘲讽,在他们眼中,这样伪善的表情最令人作呕。
不过是断胳膊断腿而已,与在黑手党家族里日复一日的实验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
六道骸是第一个打破现状并且愿意庇护他们的人,所以哪怕是毁灭世界他们也愿意跟着。
“我们第一次有了归宿。”城岛犬拼尽全力地抬起头,“怎么能被你们破坏!”
目眦欲裂的面孔看上去甚至有些狰狞,如果是以前的沢田纲吉,估计会被吓出兔子叫,但现在,他只是抿紧嘴唇。
“可我也不能看着同伴被伤害,因为……”他缓缓抬头,棕色的瞳孔中满是平和,“那就是我的归宿。”
“不错嘛,至少不是那种非黑即白的傻子。”时淮语气里听不出赞赏和调侃哪个更多一点。
“乖狗狗。”他蹲在两只蛄蛹者面前,剑尖在他们的要害上来回游走,“你们比忠犬君要顺眼一点。”
余光扫到六道骸僵硬了一瞬的指尖,时淮的剑才彻底入鞘。
“原来你也有软肋啊……”他退回到云雀恭弥身边,一边仔细查看着伤情,一边喃喃自语,“算了,只要别再来烦我都无所谓。”
远远看去,时淮就像是在抱怨云雀恭弥怎么会把自己折腾成残废一样。
只是这种状态还没持续多久,时淮的寒毛就瞬间立了起来,条件反射般绷紧肌肉,周身环绕的杀气远比医院那次要凌冽。
这才是他即将要杀人的姿态。
无机质的目光锁定在门口,那里不知何时伫立着三位披着着黑色大衣、头戴高顶礼帽的高大身影,唯一裸露出的面部还裹上了层层绑带,让人看不真切。
中间那人似乎朝这边看了一眼,时淮的瞳孔瞬间阴暗,右手搭在剑柄上。
“离开这里。”
仅仅是四个字,空气就似乎染上了血腥味。
时淮嘴里说着守护的话,身体却下意识摆出进攻的姿势,眼中不再压抑的凶残看得沢田纲吉浑身冰冷。
或许这就是云雀前辈想在时淮身上看到的,沢田纲吉僵着脖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肉食动物。
“收手。”
令人意外的是,一直处于看戏状态的里包恩忽然出声,他无视了环绕在时淮周围的杀气,拍了拍时淮握在剑柄上的手。
“他们抓了人就会离开,对上会很麻烦。”
就如里包恩所说,那三个人影只是一人甩出一条铁链分别缠上六道骸三人的脖子,对其他的人或物视若无睹,临走时又瞥了眼时淮。
这一眼被露出爪子的黑兽当成了挑衅,时淮像是幽灵般瞬间消失在众人视线。
铛!
攻击被胳膊粗的铁链挡住,时淮又毫不犹豫地匿起身形,弥漫的杀意无处不在,让人分不清真正的杀机隐藏在何处。
“糟了!”时淮消失的瞬间,沢田纲吉的心就吊了起来,“里包恩……”
“不行,你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多余的子弹了。”里包恩不想也知道沢田纲吉有什么打算,干脆利落地拒绝了。
他看着停留在门口的复仇者们,面色不由得凝重起来。
凭他现在的实力,击退这三个复仇者并不难,但之后彭格列将会面临一系列麻烦。
好在复仇者们眼中似乎只有六道骸三人,只简单停留过后就牵着链子继续往外走,直到他们离开时淮的感知范围,时淮才缓缓显出身形。
不知过了多久,沢田纲吉才在一片冰冷中感知到自己的身体,他上下打量着时淮:“你还好吧?那群都是什么人啊,感觉好冰冷。”
“复仇者,黑手党规矩的守护者。”
里包恩一个轻跳跳上时淮的肩膀,安抚似的拍了拍,察觉最后一缕杀意收敛,他才转头看向沢田纲吉。
“他们负责裁决无法用法律裁决的人。”
“那三个人会怎么样?”沢田纲吉皱着眉,城岛犬和柿本千种两人拼死也要守着六道骸的行为让他有些在意,“还有兰奇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