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扎不疼他,我又说他是顶级恋爱脑,孟钦还是欣然应允,“爱情在我心里无比神圣,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世间每一对真心相爱的男女都是彼此间的恋爱脑,因为好的爱情可以互相成就,它不需要有任何的考量,也无需利益驱使,诚如你我,应应,你成就了我,我对你盲目点又有何不妥?”
好吧。
我承认我说不过他。
并且很容易就能被他拐下道。
为此我付出的代价是手腕子疼了一宿。
……
又过了四五天,我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就给爸爸打去电话。
当然,我跟爸爸一直都没有断联,只不过我这段时间养病跟他都是用短信聊天。
爸爸一早就从师父那里知道我已经灭掉慈阴,并且师父还跟爸爸道出了我离家的实情。
师父说他当年之所以执意要把我带去京中,其中最主要的一点就是我跟天道立盟后寿路受限。
因此我必须得离开家,只有待在举目无亲的陌生环境里,才能最大限度上的减少情意接收。
师父还给爸爸举了个例子,说我立盟后的情况就相当于在雪天里穿着最华丽单薄的连衣裙出门。
从外表看我会很漂亮,我的裙子也很光彩夺目,但是看起来太招摇,也没有人会心疼我,反倒会觉得我是在故意炫耀,所以我的冷是前后夹击的,不光要对抗严寒,还要承受白眼误解。
可是我别无选择,自盟约立下,我就没了回头路。
哪怕冬天再冷,我脚冻得再木,也要踩着雪一路前行。
若是我敢停下来,就要面对更为冰冷的结果,活不过二十三岁。
最为揪心的是,我不可以叫屈,我没那个资格,因为是我主动选择的自耗。
想活吗?
那就搏一把吧。
在冬夜里放飞一捧萤火虫。
要么冻死在寒天,要么咬牙挺到春暖,夜宿桃花村,踏歌接天晓。
在我病的最重时爸爸给我打来了一通电话,他只叫了我一声名字,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晕晕沉沉的听到了他隐忍得啜泣声,眼尾倏地就滑出了眼泪。
等我彻底清醒过来,看到的就是爸爸发来的短信了。
得知他跟凤姨在老家我安心不少,就给爸爸回短信说让他们在家里等我,我过年会回去。
当时我也揣了些小心思,想着自己没好利索,嗓子有点哑,不想让爸爸听到我的声音徒增担心。
哪成想当我身体恢复的七七八八,爸爸的电话反而打不通了。
洗完澡我看着爸爸发来的短信还有些惆怅,“孟钦,你说我爸能给我回短信,怎么就不接我电话呢,今晚我给他打去电话不是提醒我正在通话中就是信号差,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