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别人家,多少还得掰扯一段时间。
她倒好。
话都没说一句,把人往旁边一扯就埋头朝里进,手脚比年轻人还利索,完全不像五、六十的老太。
“!老不死的你干什么!”
被一把推得愣神的季娇溪堪堪扶住墙,就听到里面杀猪的声音,她连忙回头边冲进房间边喊道。
“我去。”
“这娘们的嗓音可真大。”
“你们往下挪挪,人被打成啥样了,有看清吗?”
“没有,被季娇溪挡住了……哎别挤别挤!”
“没想到这姓喻的……只是看着沉默寡言啊,看来俗话说的果然对,这会咬人的狗就是哑的。”
房间内。
被突如其来的铁掌打蒙了的喻波鼻青脸肿的瘫在沙发上,五官皱在一起不停抽气。
嘶,真他特么痛。
“好点没?”
季娇溪心疼的翻出碘伏在喻波身边坐下,给他上药。
不过还没碰到喻波脸,就被他偏了偏头用手推开。
喻波挺起上半身,抬手用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泪说道:“我没事,只是看着严重而已,把药放回去吧。”
如今家里只剩下这瓶不到一百毫升的消毒液,能不用就不用。
他身上这点伤又不碍事,上什么药啊!
真是败家。
季娇溪却坚决没同意:“不行,就算看着那也是伤,谁知道那老太婆身上有没有细菌,万一她手上或者指甲上粘了什么鬼东西,到时候因小失大不是更糟糕。”
“好了,你坐好我给你擦药。”说完季娇溪捏着棉球就要往喻波脸上去。
喻波看着季娇溪没回应。
季娇溪一抬眸对上男人的目光,手指捏住棉球的动作一抖。
“我知道你舍不得用,但东西没了还能再找,人要出了意外可就什么都没了。”
不疼的,别哭,小心等下把眼睛哭坏,我会心疼的。”
喻波深情望着季娇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