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筝那一抓,乃神来之笔,直接将“手洁”抓没了。
众目睽睽,触碰大伯子那部位,哪还能继续嫁弟弟?
镇国公府还要脸不要?
亲事直接宣告作废。
令某些围观人士不解的是,夺去傅玉筝“手上清白”的高镍,明明也是镇国公府的孙子,是高晏的大哥,按理说,改嫁高镍也是两府联姻啊,可太子和高老夫人却闭口不提“改嫁”?
委实诡异。
“这有什么,也不看看高镍是谁?大名鼎鼎的锦衣卫指挥使,圣上心腹,他的媳妇,他不点头谁敢给他硬塞?”
“这倒是,听闻前些年有个边疆大吏,趁着酒局微醺做局,想将女儿硬塞给高镍,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怒冲冠,直接拔刀杀了一家子!连孩童都没放过。”
“哎呀妈。”
“这狠辣劲,谁还敢给他硬塞媳妇?找死么?”
有知情人你一言我一语,不肖多时就让众人明了,哪怕傅玉筝与高镍有了肌肤之亲,高镍不说娶,谁也不敢拉郎配。
而高镍的态度很是玩味。
没说负责,也没说不负责,驻足审视两眼靖阳侯怀里“昏厥”的傅玉筝,一声不吭,就大步跨出正堂。
仿佛,他的到来,只是助力傅玉筝完成退亲。
退完亲,就功成身退。
高老夫人忍不住猜测,莫非孙儿高镍当真对傅玉筝有几分意思?
否则,以高镍一身的好武艺,哪那么巧,那等“男子重要部位”能让一个小姑娘抓个正着?
太子心神晦暗不明,看不透高镍是来“砸场子、毁亲”的,还是来“抢亲”的。若是前者,该死!
若是后者,倒是能忍。
反正高镍也是高家人,也是他母族的一份子,高镍和高晏谁娶傅玉筝,于太子而言无甚区别。
嗯,几番琢磨下来,太子偏向联姻还有戏。
遂,太子起驾回宫时,面色相对冷静。
太子一走,高老夫人带着镇国公府一众人等也要起身离开,地上跪着的傅玉瑶急了,镇国公府还没给她名分呢,忙拉了拉娘亲乔氏的衣袖。
乔氏忙扯了扯婆母傅老夫人。
傅老夫人会意,第一时间朝陶樱使眼色。
陶樱为着女儿的事,没当场弄死傅玉瑶就算不错了,还能为她出头?做梦呢。假意没看见,不理会。
没法子,傅老夫人只能强忍怒气,厚着脸皮自己开口:“老姐姐,我这大孙女怎么办?”用眼神示意傅玉瑶。
高老夫人哪看得上傅玉瑶?神色淡淡:“这若是我镇国公府的姑娘,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直接一根白绫吊死。”
傅老夫人:……
乔氏急了,插嘴道:“我女儿平日最是讲规矩的,万万做不出勾引之事。今日之事,怕是另有隐情。”
说罢,乔氏用哀求的眼神望向高晏,期盼他能维护几句。
高晏确实深爱傅玉瑶,跪行至高老夫人面前:“祖母,今日之事与瑶儿无关,是孙儿……自己没把持住,强、强要了她。”
错误都揽在他身上,将傅玉瑶摘个干净。
这是逼迫祖母给瑶儿一个名分呢。
“昏迷”中的傅玉筝,能这么轻易放过这对狗男女?
笑话。
傅玉筝适时睁眼,给大丫鬟巧梅丢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