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泠月的主动总是这样,动作生疏,稍显莽撞,却恨不得将?自己的心剖开,将?自己所有的爱都给?他。
而孟舒淮也不是什么铜墙铁壁,就?算是铜墙铁壁,她的爱像水,只要找到一丝缝隙,她的爱都能穿透重重阻碍,直达他的心间。
他抱着江泠月翻身,她柔软的身体被他牢牢压住,他在她唇上深深一吻,用?理智中断情。欲。
江泠月在他身下轻轻喘着,他温柔吻她的唇,她的脸,她的眼睛,她的耳朵。
纤软腰肢轻轻扭动,孟舒淮身体猛地一僵,沉声说:“乖一点宝贝,别乱动。”
有些变化太过明显,江泠月无法忽视,她只能乖乖听话,伸手将?他抱着。
气息逐渐平稳之后,她轻问:“是因为我睡前问的那?些问题你才做了噩梦吗?”
孟舒淮的气息尚未平稳,还灼热的鼻息洒在她耳畔,江泠月听见他问:“担心我?”
“嗯。”她点点头,还问他:“你会?害怕吗?”
孟舒淮有时候觉得江泠月是在拿他当小孩子看,但这样笨拙的关心,他也很是受用?。
他轻言哄她:“有你在,我怎么会?害怕?”
江泠月轻轻笑出声来,傲娇道:“对哦,我那?么厉害,都是因为有我你才不会?害怕。”
她轻轻蹭着孟舒淮的脸,说:“我以后会?一直在你身边,美梦与噩梦,我都在你身边。”
她有试图去引导一些隐晦的承诺,就?像那?个新年愿望。
哪怕他从不曾开口,但她知道孟舒淮有实现她所有愿望的能力,因此她从不慌张。
梦醒后,身体与意识都太过清醒,一些霸道的存在迟迟不肯消退,江泠月脸上的热度也持续升高。
孟舒淮的宽肩遮去了室外?灰白的光,她的面容隐在阴影之中,身体像水一般温软,她几分迟疑地问:“需要我帮你吗?”
孟舒淮的视线早已适应此时的昏暗,突然被问到这样的问题,他有些哭笑不得。
他俯身轻轻吻她的唇,低声说:“不用?。”
他怎么舍得让她受累?
他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依恋蹭着她的面庞说:“现在还早,你再睡一会?儿,我得先走了。”
江泠月缩在他怀里轻轻笑,说:“我们这样好像偷情啊。”
孟舒淮故意逗她:“刺激吗?”
江泠月戏瘾上身,推着他胸膛说:“那?你快走吧,我老公该回家了。”
孟舒淮一把将?她的手腕抓住,逼近了问她:“谁是你老公?”
江泠月沉浸在偷情的戏码里,以为孟舒淮语气里的强势也是戏的一部分。
她佯装挣扎,故意说:“你现在问这些还有什么用??”
她难过道:“当初不愿意娶我的人是你,现在来纠缠的人还是你,你快走吧,我老公要回家了,我不想让他误会?。”
江泠月说完这话,孟舒淮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他俯身贴在她唇边,霸道地在她唇上留下自己的气息,他憋着气开口:“那?就?让他误会?,正好离婚。”
“才不要。”江泠月拒绝道:“你不过是馋我身子罢了,我老公才是真?的爱我。”
“江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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