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墨希也知道了微微为什么要代表“魅力”这个品牌在这里路边摆摊的原因了。
虽说姿容公司很出名,但旗下门店也不是遍布各个地区各个城镇,再说这个“魅力”化妆品虽然挂名姿容公司旗下,却也是新产品,很多消费者都不太信任,于是就在此摆个摊位,同时也优惠一二,吸引更多顾客,简单说,就是做宣传了。
那么这种说法就与墨希看到的情况有点出入了。过来围观的人凡是听了遍微微的介绍都打劫似的买一堆,生怕会错过那般。
当然,超市与官店是没有搞特价的,这里是买一套送一套,买两套是打五折,也难怪会那么吸引人。
但墨希跟容弦音都知道,其中关键或许与姿容公司压根没半毛钱关系。
两人买了套化妆品,墨希就直接交给了容弦音。
“反正我也不用,你拿回去查查看,能不能发现点端倪。”
容弦音在离开微微的摊位后,脸色就开始沉下来,“她敢明目张胆地在这里卖这种东西,背后肯定还有阴谋。”
墨希现在有好多问题不明白,为什么微微会跟蛇魔有关系,为什么又会易容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又大胆地卖化妆品……
她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太够用了,而且,怎么最近都是事儿呢?
其实也不怪墨希杞人忧天,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也是被上次的绑架是件吓坏了,若是只有她一个还好,但要伤
及无辜她就特过意不去,现在蛇魔又似乎与微微有联系,说不准两人又在谋划什么。
容弦音:“先看看里面有没有问题。别担心,有我呢。”
墨希听了这话莫名地安心,唇瓣微微勾起了一个弧度。
微微在路边销售“魅力”化妆品在学校里是众所周知,大家都基本是冲着那个优惠去的,很多人都买了试用,墨希班里大部分女生都买了,其中就包括了田菲菲。
看到田菲菲竟然迫不及待地往脸上涂抹,墨希就忍不住头疼扶额,“菲菲啊,经过上次的事你还没得到教训啊?”
田菲菲有点奇怪问:“这次是出自姿容公司的化妆品,信誉能差到哪里去?”又见墨希两手空空的,不禁就多说了一句:“你看你,都是一个恋爱中的女生了,也不学着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你看昨天那个女人,多好看,小心人家把你的容大帅哥拐走了!”
墨希:“……”
有点她很不解,“你认出那个在路边卖化妆品的人是谁吗?”
“当然认出来了啊。”田菲菲涂着指甲油,慢条斯理地说:“我看到她就骂她狐狸精,蛊惑别人男人朋友呢。”
墨希:“……你当街骂她,还跟她买化妆品?”
田菲菲似乎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问题,依旧注视着手指甲生怕会涂不好似的,“为什么不买?她自己掏钱送我,说是给上次的事情陪罪呢!”
墨希:“……”该得罪人的是
田菲菲吧?怎么变成是受害者赔罪了?
田菲菲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包里掏出一套化妆品来,说:“反正也是送的,就给你用吧!”
墨希默默地接过化妆品,又听田菲菲俏皮道:“看,我对你多好!”
墨希:“……”
接连几天,墨希与容弦音都能在街上看到微微,微微也会友好地跟他们打招呼,也会问起那些护肤品好不好用。
墨希都交给容弦音拿去检测去了,哪里能用得上?
不过话说回来,那化妆品的检测结果没出来,倒是有件事让墨希很是烦恼。
其实也不算特别棘手,只是分房睡这个目标是很难达到了。
事情是这样的。
自从舅舅的事情结束后,容弦音就私底下告诉她,一旦吃了那变异的油就会无穷无尽地做那个梦,导致墨希都不敢自己一个人睡了。
其实刚开始她也不信的,但试了两次都莫名地都是同一个梦的时候,她就害怕死了,就算容弦音想要主动离开她都不愿意了。
而且处于恐惧中的墨希,丝毫没有察觉到其中的蹊跷。
直到某天她闲着无聊与白檀谈起了这件事,白檀却告诉她,“哎?还有这种事?我跟姐姐都没有做过这种梦呀?”
墨希不信,就亲自找白念对证,确实是得到这个答复。为什么只有她有问题?细想一下,忽然就灵光一闪——家里的油有问题了。
之后有一天她去舅舅的餐厅吃饭,才知道那油是贺子明的
父亲为了赔罪让贺子明给岳丈赔罪的,可这位岳丈大人呢为了报答就把油转赠给容弦音。
可是墨希是不相信贺子明还会有那个胆子去在油中做手脚,细问之下,才知道一切都是容弦音在背后搞的鬼!
墨希从头到尾都被骗了!
想到自己那段时间像个小孩子那般被他抱着睡觉,还故意借着不给我摸就不跟她睡的要求,威胁她对他唯命是从!还好,容弦音虽然是个十足的混账,但也没有混到提出要跟她亲一步举动的地步,他们那段时间,最亲密的只做过亲亲嘴儿而已,却也让墨希每每想起来就火冒三丈!
雷厉风行的,墨希就把油给换了,然后第二晚就到父母的房间去睡,不仅把门给锁住了,睡前还得要用桌椅把门给顶着,以防容弦音开锁进来!
然而,她这么做也未能防备得了容弦音。
这个容弦音不仅能毫无声息地用异能开锁,还能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进了房间,所以,当墨希日次醒来的时候,仍能看到容弦音那看起来帅到掉渣却让墨希牙痒痒的脸!
“容弦音,你是怎么进来的!”她看着顶着门的桌椅并没有被移动过的痕迹,真是好奇容弦音的能耐到底有没有界限,难道他还能穿墙不成?
容弦音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若无其事地说:“小希,我们一起睡过,亲过,抱过,虽然你还没有成为我女人,但也是名副其实是我的女朋
友了,你又何必这样矫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