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走一边,走近后将罪奴嘴里塞着的布取出来。
她看着眼前的脸,神色莫测:“传消息?”
“大小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陈双哭了,身体都在发抖:“奴婢家里穷,爹贪赌欠了一大笔债,娘又生病,需要钱,才给夫人办事,您饶了我吧。”
“我只是将听到的消息告诉夫人,并不知她会对您下毒手,要是知道,借奴婢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啊。”
说着,她悲从中来。
要是她出了事,谁给娘拿钱治病。
这个人并不面生。在慕家做了有二十多年了。
“卢艳给你多少钱?”
也许她的声音很平淡,夹着说不出来的温柔。陈双哭声也转小了。
她羞愧不已。
“十两。”
慕梓寒给她松绑:“他们既然要害我,指不定还要来找你。”
“五十两,你给我传消息,可比给她赚钱。”
当然。
“这个钱,找孙姨娘要。”
婆子:……
您还这么穷吗?
她笑的谄媚:“是,是。”
转头威胁:“听到了没,你命好,大小姐心善愿意给你机会,就好好抓住,好处少不了你的,但你要是敢动歪心思,这后果……哼!”
陈双连连表忠心。
等人离开后,阿无就走了过来。他忧心忡忡。
“您就不怕她前面说的那些只是博取同情的假话?”
慕梓寒毫不在意:“孙姨娘看着,有问题不会留她。”
她笑了笑:“别人我不会信,但她,我愿意去信一次。”
她俨然记得,曾经有个脸色带斑的妇人蹲在她面前。
【你是慕家的奴婢?我女儿也在慕家当值,欸,乖乖,怎么哭了。】
那时慕衍当兵,她面黄肌瘦。
【呜呜呜。我饿,馒头被抢走了。】
【别哭,别哭,要是被抓到了,主人家还以为你偷懒不干活呢,看,这是我做的绿豆糕,我的手艺还算不错的,这次带了两袋,来,乖乖,分你一袋尝尝。】
那时,有人在远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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