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之下树影簌簌作响,树阴之下郭蝶儿打开了她身后的那口贴满符箓的木棺。
“公子,你看今晚的月色美吗?”
郭蝶儿趴在棺沿上,像极了一位摇篮前的母亲在逗自己的孩子。
而这棺中所躺之人,谁能想到居然是怜花公子宇文极,这个以成为镇国国师为人生理想的男人。
而今的宇文极双目内陷,颧骨高耸,面如金纸瘦骨嶙峋,要不是他的眼珠还在转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具干尸。
“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宇文极的声音虚弱到仿佛随时都可能挂掉。
“看来今日公子好像挺有精神的嘛!是不想吃饭了?”
“你……等一下。”
“呵呵呵,你说你这个人是不是很贱?既然不想被我折磨那就干脆死了算了一了百了岂不痛快,可是你这人却偏偏不敢死。
你说说就你现在这个鬼样子,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给我吃的,你已经饿我三天了,再不吃东西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真是个贱货。”
得了一口奶的,宇文极的脸上总算是有了一丝血色。
“我现在已经开窍五重了,马上就要到开窍六重了,你羡不羡慕?”
“魔功而已,你小心变得跟那个鬼婆一样,人不人鬼不鬼。”
“切!我看你是嫉妒吧!你宇文世家乃是堂堂的镇国家族,有这样的家族做依靠你这废物却修炼了十几年到现在还才开窍四重,而我郭蝶儿这不过才短短一个月,便远超于你。
现在想想,我当初真是傻的可以,像我这样的天之骄女当初居然一心只想做你的小妾,你宇文极配吗?”
“天之骄女?呵呵,有哪个骄女会是你这个德行?”
宇文极的目光看向了她的大肚子,眼中满是嘲讽。
然而一下刻,郭蝶儿五指一张,五道黑芒由指尖迸射而出,好似指甲的延伸一样,抓进了宇文极的胸口。
“啊!你……你杀了吧!”
宇文极整个人被郭蝶儿以秘术禁固在棺材里,此时任凭他痛的撕心裂肺,但却没有任何办汉,能只任凭郭蝶儿蹂躏。
“我为什么要杀了你,你想死的话完全可以自杀啊!你为什么不自杀?口是心非,说到底还不是没种。”
宇文极后悔了,后悔当初自己为什么要把她引荐给鬼婆,早知如此自己当初就应该一剑宰了她,自己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模样。
“怎么看你的样子像是后悔了?”郭蝶儿呵呵一笑:“谁能想到呢!你拼命想巴结的人却没看上你,反而看上了我。对了,我听说你当初拼命追求的那个什么菊花仙子其实是个男人,这我就纳闷了,那天晚上你们两个大男人是什么过的?”
“你……住口!”
“怎么还不兴人说了,呵呵!什么怜花公子,我看你菊花公子更加名副其实……”
同样的月色也洒落在唐不器与宫绫的身上。
山林里,宫绫手端双手驽的样子,典型的就是一个暴力萝莉。
“喂!小唐唐,你做的这个东西真的有你说的那样好使吗?”
唐不器现在真的很怀念这丫头当初叫自己道爷的那段日子,如今面对这声小唐唐,唐不器却只能翻翻白眼,没办法谁叫二人现在混熟了呢!下不去手了,这丫头也变得肆无忌惮了。
“好不好使,你在那些鬼物的身上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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