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唐不器睁看了眼睛,看着战战兢兢的黄俊笑道:“你这老货不老实啊!这血玲珑中明明有控制你的生死符,你特么的居然跟我说它就只是件信物?”
这话差点将黄俊吓尿,立刻跪地道:“主人饶命,主人饶命,我……老奴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
唐不器懒得理这家伙,抓起他的衣领将他揪到了娄秋元的面前。
娄秋元今天也喝了不少,宴会结束时,这货可是扶墙走的。
被唐不器的敲门声吵醒,那酒后上头的感觉简直让他头疼欲裂,但是做为读书人的涵养,他还是忍着头痛去开门。
结果一头就撞到了门框上。
“那个老娄,你没事吧!”
娄秋云刚刚痛的直想骂娘,一听到是唐不器又生生的把话给吞回去了。
“唐道长,你这是?”
打开门唐不器就看见这货额头上顶着好大一个疱,“老娄我这不是想送你一件礼物嘛!”
“礼物?”
娄秋云迷迷糊糊的打量了唐不器一眼,然后就看见了被他提在手里的黄俊,这酒劲顿时就醒了大半。
“黄总管,你这是?唐道长这是怎么回事?”
唐不器笑道:“这货以后就是咱们在镇国寺的内应,就问你喜欢不喜欢?”
“内应?唐道长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管他是谁?以后你但凡有能用上镇国寺的事上,尽管吩咐他去办就是了,他要是不听你就跟我说,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娄秋元的酒意这下全醒了,这黄俊明面上是都尉府的总管,但据他所知此人却是马忠义的智囊,马忠义但凡行事之前皆会询问他的意见。
如果此人真的成了自己在镇国寺的内应,那自己无疑就等于撑握了灵州的镇国寺。
至于灵州的那位镇国真人,温化那家伙只会拼命修仙,向来不问世事。
“唐道长,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不信你问他。”
唐不器将黄俊的衣领一提,后者立刻朝娄秋元抱拳道:“以后娄知府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人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这忠心表的,那叫一个忠肝义胆搞的唐不器觉得刚刚那么对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了有什么事你跟他说,我先回去睡了。”
唐不器打了个哈欠真准确离开,却又被娄秋云叫住道:“唐道长请留步!”
“怎么了?”
只见娄秋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然后对着唐不器一拜到底,“唐道长大恩不言谢,你的这份恩情娄某铭记在心,没齿不忘。以后但凡有用得着娄某的地方尽管言语,娄某定当万死不辞。”
“小事一桩,老娄你言重了。”
对于唐不器来说可能真的只是小事一桩,但是对于娄秋元来说,却无疑是雪中送炭。
凭他自己本事想要搞定镇国寺,那无疑是比登天还难。
但是有了今天唐不器送的这个礼物,自己无疑是彻底撑控了灵州的镇国寺,比自己当初的设想制衡策略不知道好过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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