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哑然。
它好像装过头了。
它轻咳一声,低头舔了舔自己的伤,然后对安页道:“你看,已经不流血了,也没有那么疼了。”
“真的?”安页不太信。
这么大的口子,怎么可能不疼?
“真的。”燕北也不敢再一瘸一拐了,它很正常的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安页道:“看吧,好了。”
安页惊讶地跑过去,凑在它的伤口处仔细看了看。
确实不流血了。
安页又忽然舔了舔,燕北瞳孔瞬间变大,前肢下意识抽搐了下——紧张的。
安页立刻抬头瞪它,“还说不疼!”
“不是,是痒的。”燕北别过脸,不敢看安页纯净的眼睛。
安页还是有点不信,燕北怕它又来舔一舔什么的,便往山上跑了好几步,堪称健步如飞。
安页目瞪狗呆。
燕北站在山坡上,转身看向安页,道:“走吧,小。。。。。。”
到嘴的“小耶”被它咽了下去,它想到安页今天听到这个称呼后吐了的事,躁动的心瞬间凉了。
安页仰头看着它,有些失神。
月光洒在山路上,北极狼矫健的身形被镀上一层银白色的光晕,像一副绝美的孤狼啸月图。
安页的视线在燕北帅气的脸上划过,又被它劲瘦有力的腰线吸引。
嘶——
好一个公狼腰!
“阿北你这身材——”
安页真心实意地感叹道,“以后你的配偶有难了啊。”
第34章晋江独家发表
夜很静,只有山中不知道什么动物行走时带出的沙沙声。
安页的感叹声清晰地传进了燕北的耳朵里。
它先是一怔,随即满脑子都被“配偶”两个字占满。
配偶?
什么配偶?
谁的配偶?
燕北脑子稀里糊涂。
这什么意思?安页是想当它的配偶吗?
小狗想要和它求_偶的心还没歇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