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知沅在外面车上等她,可抬腕看了手表一次又一次,仍然没看到人从里面出来。
她怪异喃喃:“怎么这么久……”
时间一点点过去,直到三小时后,简知沅在车上等得都不耐烦打算去看看了,这时候才看到舒玉脚步略虚浮的从里面出来。
赶紧将她拉上车,简知沅确定她没有受外伤才松口气。
紧接着连忙问她:“见到储行了?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看她精神不济,简知沅很担心,可舒玉却微微摇头。
“储行没来,我……我喝了点酒……不记得了。”
她身上确有酒味儿,饭局饮酒倒也正常,简知沅想着可能她酒量不太行,所以醉了,便没多想。
“没事,等你醒酒了再慢慢说,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在回去的路上,舒玉的手机响了起来,电话那头是一个女声,简知沅对她的社交圈和隐私不感兴趣,没仔细去听。
“乐乐?”舒玉拍了拍自己的头,好像强迫自己清醒过来似的:“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好,到时候我去接你们,嗯……”
电话一挂断,舒玉立马陷入不清醒的昏睡中……
她回国时也和他们喝过酒,简知沅不记得她酒量差成这样啊,难道是这次储行故意整她,灌了烈酒?那他可真混蛋!
把人送到家,给她留了醒酒汤简知沅才离开。
不知道储行是疯了还是怎么的,舒玉和他们的谈判非但没有让他收敛,反而让他变本加厉。
连带着好几个正远唾手可得的项目都被他截胡了去,以最精准的条件,最迅的手段……
这事儿在公司里掀起波澜,尤其那些本就不支持简知沅的人,这回更加冒头,说她用人不善,如果当初听劝,就不会生这样的事。
甚至私底下开会,要停简知沅的职!
这些事情自然有人在背后推动,声音愈喧嚣,她愈淡定,以她现在公司的地位和她的能力,不是那些人简简单单就能将她排除在外的。
可能是触底就会反弹,在这么糟心的时候,她从应森那得到一个好消息。
应森在国内重启了柒酒吧,简知沅收到消息一个人直奔过去。
郑筱也在,看到她单独来,还有些讶异。
“怎么傅行深没和你一起?”
“我会告诉他的。”
闻言,应森敛了敛眉眼,猜到大概是因为上次傅行深隐瞒消息的事情让她有点恼火,这次便想自己先掌握信息。
“咳咳……早晚都会知道,不急一时也没事。”他仿若一语双关。
简知沅挑挑眉,唇角微勾,随手把门关上,不继续纠结这些。
“给姜蕊做手术的医生已经死了,你说找到能证明她做试管的证据,是真的吗?”
郑筱比应森还急切,非常认真的抓着她的手,郑重点头。
“是真的,那个医生应该感觉到自己会出事,临死前曾经把证据交给他的同事。”
“人在哪儿?”
“在……”
她回过头去看应森,像是有什么顾虑,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对方如果只要钱还好说,可是她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他自己百分之百的平安,否则宁愿销毁手头的证据。”
因为同事的惨烈死状,他手里的东西无疑是个烫手山芋,钱又怎么样,有钱花不了那不一样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