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舒服。”
林渔只好昧着良心撒谎,是舒服,但就前面两次舒服,后面再来他就觉得累,这几天白天他都觉得腰酸。
林渔说完脸上发烫,也就是借着昏黄的月色他才敢这么说,林渔说完就觉得自己有些放荡,脸埋在魏青山的脖颈间不敢抬头。
魏青山是知道自己的小夫郎的,这几天这么反常绝对有事,他一下一下摸着小夫郎的脑袋安抚,“最近怎么了?”
林渔摇了摇头不说话,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想要小娃娃。
魏青山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处湿了一片,他慌了赶紧坐起来抱住自己的小夫郎安慰,“怎么了这是,不哭不哭了,这就给你。”
林渔小声哭着不敢出声,“青山,我没有小崽崽了,春哥儿,冬哥儿都有了,就我没有。”
原来是因为这呀,魏青山又气又好笑,就因为没有小娃娃,他的小夫郎急哭了,“你怎么这么傻,没有就没有,哭什么。”
“是不是因为我的孕痣颜色太浅了。”
“没有,就没有了,咱两这样不是挺好的。”
“那你不想要小娃娃了?”
“要什么小娃娃呀,你就是我的小娃娃,没有人比我的林渔小夫郎更可心的小娃娃了,我养你一个就够了。”
林渔原本正伤心呢,被魏青山这么一不正经地打诨,他气得捶了魏青山两下胸口,“不,不许胡说。”
魏青山给小夫郎擦了擦眼泪,“现在日子不好过,村子里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呢,现在有了小娃娃怕是小娃娃的日子都不好过,在说了就算是以后咱两没有,咱两自己过日子就行。”
林渔想想也是,今年确实不太平,有了小娃娃也不知道去哪弄羊奶呢。
他羞得不肯抬头,这些天他真的是太孟浪了。
“行了,睡觉了,明日我下山一趟去村子看看,顺带把家里的野鸡给捎带下去卖了。”
“嗯。”
第二天魏青山吃了饭就牵着骡子,带着两笼子的野鸡下山去了,这些天逮了不少的野鸡,家里放都放不下了,刚好回去看看村子咋样了。
林渔有些庆幸魏青山今天要下山卖猎物,昨天那么一闹他现在都不敢看魏青山的,怎么就因为魏青山不肯他就哭了,真的是太娇气了。
魏青山牵着骡子下了山,他回来的时候在村子里没看见什么人,家家都关着门,只能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
魏青山把骡子给拴在了院子里,去何家打听打听现在怎么样了。
他敲门的时候里面传来警惕的声音,“谁!”
“是我,魏青山。”
躲在门后举着棍子的何大柱这才忙开了门,“青山回来了,快些进来。”
“怎么家家户户都关着门呢。”
何大柱给他搬了凳子倒了水,“别说了,今年第二茬粮食算是绝收了,一点雨都不下,现在大家都不敢出门了,生怕有流民过来抢粮食,听说镇上的流民越多越多了,你在山上咋样了?”
“挺好的,已经收拾妥当了都。”
这一个月过去了,本就是最热的时候,魏青山一下山就觉着格外的热,还是深山里面凉快些。
“最近有去镇上吗?”
“没啥人往镇上去了,镇上现在乱了起来,听说临近镇上的几个村子有流民偷盗抢劫,我们这离得远些,现在还算平安,那几个村子的村民都有往外躲的,夏荷花的娘家就过来了,她娘家离镇上近。”
魏青山没想到乡下已经成了这样,流民要是真闹起来怕是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他也没必要冒险带着野鸡往镇上卖,索性就在村里卖卖就行了,都拉下来了总不能在带上去,和之前一样三十文一只卖出去算了。
“青山,你咋下来了,是回来拿啥东西的?”
“下山打听打听消息,顺带拉下来几只野鸡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