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觉得有什么事将要生……
而秦王一事,在第二日的早朝被提及。
“陛下,臣有事奏。”
萧禄安低头:“李爱卿有何事奏?”
闻言,李梁这才斗胆开口:“微臣认为,昨日着秦王一事,责罚太过严重。”
话音刚落,不仅仅是萧禄安神色难堪,就连众大臣都窃窃私语起来。
昨日为此摄政王大动肝火,这是众所周知之事。
而李梁却依然能斗胆进言。可所谓是不怕死。
此时陪伴在萧禄安身侧的萧晟眸光一闪,面色微沉。
“哦?何出此言?”萧禄安并未回答,则是身旁的男人悠悠问道。
“毕竟秦王天下,刚才从柳州赈灾归来,也算是立功。昨夜之事怕是喝了酒,糊涂所为。”
“既然立了功,就得奖罚分明!”
李梁说完此话,早已大汗淋漓。
却殊不知自己即将大难临头。
“奖罚分明?赈灾。是何等功?”萧晟质问。
李梁当即哑然。
瞧着眼前人,迟迟不得开口,萧晟当即震怒,扔下手中之物。
“从即日起,李爱卿贬为义城县令,择日胜任!”
闻言众人纷纷跪地,不敢言语。
实则背后一阵阴凉。
刚才开口替秦王说情之人,面如死灰,双膝一软直接跪地:“还请摄政王饶命!”
“请陛下饶命!”
“是微臣糊涂!”
“还请摄政王收回成命!”
众所周知义城乃是诡异之地,时常会有怪事生。
听闻连连上任者半路失踪或者暴毙。
无疑是送死!
瞧着眼前人,连连磕头求饶,萧晟视而不见:“可还有说情者?”
话音落下,众人安静。
……
下了早朝,难得得空的萧禄安来到翊坤宫。
“母后!”
江妆妍别方才用完早膳,想着去园里走走,未曾想遇到了萧禄安。
“安儿今日怎么得空?”
瞧着眼前的萧禄安,江妆妍满心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