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确如楚辞所料,当她赶到的时候,半山坡的人已然在撞门儿了。只见一群人皆满脸愤怒,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那嘈杂的叫骂声此起彼伏,如同一群恼人的苍蝇嗡嗡作响,让人心烦意乱。为首的几个壮汉正使足了劲儿,用肩膀拼命撞击着作坊的大门,他们额头青筋暴起,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仿佛将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在了这一次次的撞击之中。那厚重的木门在他们的撞击之下,发出“砰砰”的闷响,每一声都好似沉闷的惊雷,震得人心惊胆战,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撞开。楚辞见状,其眼里的寒光一闪而逝。“来人,将这里所有撞门之人全部拿下。”楚辞的话音刚落,便见为首侍卫长苏武高喊一声:“遵令!”接着苏武大手一挥,其余人便呈扇形包抄过去,动作整齐,毫不拖沓。半山坡的村民对上训练有素的侍卫,就是白给。仅仅两分钟的时间,刚刚还嚣张无比的壮汉,此刻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毫无反抗之力,便全部被压到了楚辞脚下。他们有的满脸惊恐,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极其可怕的景象;有的瘫软在地,四肢颤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全然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楚辞对这样的人极为看不上眼,面色阴沉地直接对苏武吩咐道:“好好审问一番,务必搞清楚他们究竟是听了谁的挑拨,才胆敢过来闹事的?”苏武应声道:“郡主放心,属下定当问个明白。”他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抬起右脚便狠狠地给了他一脚,那男子疼的大叫一声,脸上瞬间布满痛苦的神情,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苏武这才厉声道:“说!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你们?莫要存有一丝侥幸心理,若不老老实实交代,有你好受的!”男子捂着被踢的部位,额头冷汗直冒,声音颤抖地回道:“大人,饶命啊!小的……小的也是被逼无奈。”苏武眉头紧皱,怒喝道:“被逼无奈?我看你是利欲熏心!快说,究竟是谁指使你的?”男子哆哆嗦嗦,眼神却依旧透着一股倔强,死咬着不松口,“凭什么,凭什么只招几个娘们,我们就是要一个说法。”“我们这些大老爷们也有力气干活,也能吃苦,怎么就不给我们机会?”可是这样的借口太拙劣。苏武见男子此时仍不老实,怒火更盛,额上青筋暴起,直接上前,动作如风,一把掐住男子的脖子。“老子不喜欢听废话!”苏武声音冷如霜,看了眼不远处的楚辞,接着道:“别以为我不敢把你怎样,真惹急我,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毕竟我堂堂七品定远将军,沙场上杀敌无数,见惯生死。即便失手,郡主也会体谅的。”苏武说着,手上力道渐重。很快,男子不能呼吸了,脸色涨红如熟透的番茄,双手拼命想掰开苏武的手,却徒劳无功。他怕了,顾不得来时的交代,慌乱看向楚辞,眼中满是哀求与恐惧,似在向楚辞求救,望得一丝生机。“救,救命……”男子艰难挤出这两字,声音沙哑微弱,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楚辞将这一切看得分明,秀眉紧蹙,目光凌厉。只见她毫不犹豫抽出象征着先斩后奏的尚方宝剑,向前一步厉声道:“苏侍卫,别伤了手,用这剑!”跟在楚辞身边的苏武,自然认出了宝剑的来历,当即躬身行礼,恭敬说道:“多谢郡主赐剑。”随后接过来宝剑,便朝男子的脖颈斩去。男子见苏武不似作假,当下是真的怕了,带着哭腔喊道:“大人饶命啊,小的全说,全说!”然而苏武的动作未减,手上力度反而加重几分。男子终于顾不得一切,声嘶力竭吼道:“是里正的儿子周知意!我没说谎,不信问他们!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吼完许久,男子甚至都不敢睁开双眼,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在等待着命运的审判。直到,楚辞清冷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周知意的目的何在?”这时男子才知道自己的小命儿暂时保住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可仍心有余悸。“草民不知。不过草民知道有人知道。”说着快速指向人群中的一男子:“就是他,周知意的小舅舅向学。”“贵人别被他名字骗了,他就是个不学无术、毫无底线的混子。”“说不定周知意今天这一出就是他出的主意。”男子满脸急切谄媚,为彻底摆脱干系继续道:“周知意平日蛮横霸道,仗着他爹是里正为非作歹。”“这次的事儿十有八九是他和那不着调的舅舅谋划的。”既然为了保命卖了周知意,不如更彻底些,说不定能将里正拉下马。男子边说边迅速在心里规划:只要讨好这位贵人,或许不仅能保命,还能捞好处。想到这里,男子脸上的谄媚更甚,腰弯得更低,头点得像捣蒜一般。楚辞也如他所愿,微微颔首道:“放了他吧!”苏武先是一愣,随即松开了掐着男子的手,一脸疑惑地看向楚辞,说道:“郡主,此人所言未必可信,就这么放了他,万一。。。。。。”这时被压着的人群中,立刻有人看到了机会,迫不及待地喊道:“我,我可以作证。牛三儿没有说谎,我还知道周知意为什么让我们过来闹。”说话之人一脸急切,生怕错过这个能将功补过的机会,眼睛紧紧盯着楚辞,见楚辞不为所动。赶紧将知道的说了出来:“三天前,我手头有点紧,便去找向学,准备接点儿活儿。却没想到见到了,周知意对一贵公子点头哈腰。”“那贵公子衣着华贵,腰间还挂着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一看就身份不凡。”“我当时躲在角落里,听到那贵公子说,只要周知意能搅黄这边的生意,就给他一个京城什么太学的名额。”“周知意当场就应下了,还保证一定把事儿办好。”“贵人,小的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啊!”事实确如楚辞所料,当她赶到的时候,半山坡的人已然在撞门儿了。只见一群人皆满脸愤怒,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那嘈杂的叫骂声此起彼伏,如同一群恼人的苍蝇嗡嗡作响,让人心烦意乱。为首的几个壮汉正使足了劲儿,用肩膀拼命撞击着作坊的大门,他们额头青筋暴起,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仿佛将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在了这一次次的撞击之中。那厚重的木门在他们的撞击之下,发出“砰砰”的闷响,每一声都好似沉闷的惊雷,震得人心惊胆战,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撞开。楚辞见状,其眼里的寒光一闪而逝。“来人,将这里所有撞门之人全部拿下。”楚辞的话音刚落,便见为首侍卫长苏武高喊一声:“遵令!”接着苏武大手一挥,其余人便呈扇形包抄过去,动作整齐,毫不拖沓。半山坡的村民对上训练有素的侍卫,就是白给。仅仅两分钟的时间,刚刚还嚣张无比的壮汉,此刻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毫无反抗之力,便全部被压到了楚辞脚下。他们有的满脸惊恐,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极其可怕的景象;有的瘫软在地,四肢颤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全然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楚辞对这样的人极为看不上眼,面色阴沉地直接对苏武吩咐道:“好好审问一番,务必搞清楚他们究竟是听了谁的挑拨,才胆敢过来闹事的?”苏武应声道:“郡主放心,属下定当问个明白。”他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抬起右脚便狠狠地给了他一脚,那男子疼的大叫一声,脸上瞬间布满痛苦的神情,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苏武这才厉声道:“说!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你们?莫要存有一丝侥幸心理,若不老老实实交代,有你好受的!”男子捂着被踢的部位,额头冷汗直冒,声音颤抖地回道:“大人,饶命啊!小的……小的也是被逼无奈。”苏武眉头紧皱,怒喝道:“被逼无奈?我看你是利欲熏心!快说,究竟是谁指使你的?”男子哆哆嗦嗦,眼神却依旧透着一股倔强,死咬着不松口,“凭什么,凭什么只招几个娘们,我们就是要一个说法。”“我们这些大老爷们也有力气干活,也能吃苦,怎么就不给我们机会?”可是这样的借口太拙劣。苏武见男子此时仍不老实,怒火更盛,额上青筋暴起,直接上前,动作如风,一把掐住男子的脖子。“老子不喜欢听废话!”苏武声音冷如霜,看了眼不远处的楚辞,接着道:“别以为我不敢把你怎样,真惹急我,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毕竟我堂堂七品定远将军,沙场上杀敌无数,见惯生死。即便失手,郡主也会体谅的。”苏武说着,手上力道渐重。很快,男子不能呼吸了,脸色涨红如熟透的番茄,双手拼命想掰开苏武的手,却徒劳无功。他怕了,顾不得来时的交代,慌乱看向楚辞,眼中满是哀求与恐惧,似在向楚辞求救,望得一丝生机。“救,救命……”男子艰难挤出这两字,声音沙哑微弱,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楚辞将这一切看得分明,秀眉紧蹙,目光凌厉。只见她毫不犹豫抽出象征着先斩后奏的尚方宝剑,向前一步厉声道:“苏侍卫,别伤了手,用这剑!”跟在楚辞身边的苏武,自然认出了宝剑的来历,当即躬身行礼,恭敬说道:“多谢郡主赐剑。”随后接过来宝剑,便朝男子的脖颈斩去。男子见苏武不似作假,当下是真的怕了,带着哭腔喊道:“大人饶命啊,小的全说,全说!”然而苏武的动作未减,手上力度反而加重几分。男子终于顾不得一切,声嘶力竭吼道:“是里正的儿子周知意!我没说谎,不信问他们!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吼完许久,男子甚至都不敢睁开双眼,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在等待着命运的审判。直到,楚辞清冷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周知意的目的何在?”这时男子才知道自己的小命儿暂时保住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可仍心有余悸。“草民不知。不过草民知道有人知道。”说着快速指向人群中的一男子:“就是他,周知意的小舅舅向学。”“贵人别被他名字骗了,他就是个不学无术、毫无底线的混子。”“说不定周知意今天这一出就是他出的主意。”男子满脸急切谄媚,为彻底摆脱干系继续道:“周知意平日蛮横霸道,仗着他爹是里正为非作歹。”“这次的事儿十有八九是他和那不着调的舅舅谋划的。”既然为了保命卖了周知意,不如更彻底些,说不定能将里正拉下马。男子边说边迅速在心里规划:只要讨好这位贵人,或许不仅能保命,还能捞好处。想到这里,男子脸上的谄媚更甚,腰弯得更低,头点得像捣蒜一般。楚辞也如他所愿,微微颔首道:“放了他吧!”苏武先是一愣,随即松开了掐着男子的手,一脸疑惑地看向楚辞,说道:“郡主,此人所言未必可信,就这么放了他,万一。。。。。。”这时被压着的人群中,立刻有人看到了机会,迫不及待地喊道:“我,我可以作证。牛三儿没有说谎,我还知道周知意为什么让我们过来闹。”说话之人一脸急切,生怕错过这个能将功补过的机会,眼睛紧紧盯着楚辞,见楚辞不为所动。赶紧将知道的说了出来:“三天前,我手头有点紧,便去找向学,准备接点儿活儿。却没想到见到了,周知意对一贵公子点头哈腰。”“那贵公子衣着华贵,腰间还挂着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一看就身份不凡。”“我当时躲在角落里,听到那贵公子说,只要周知意能搅黄这边的生意,就给他一个京城什么太学的名额。”“周知意当场就应下了,还保证一定把事儿办好。”“贵人,小的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