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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宴长腿灵巧的一勾,就把门缝给关得严严实实,还顺手反锁住了。
他扳过我的脸,强迫我专心致志地看向他,再次恳求道:
“姐姐。。。。。。”
他双手掐着我的下颌,仿佛森林中的猛兽逮住了一只猎物,这一句探询并不是疑问句,而是只有唯一的答案。
那就是——顺从他。
事后,裴宴搂着我的肩膀,嘴角挂着一抹餍足的笑意。
“可以了吧?”
我生气的扭了他一下,只觉满身疲惫。
他长舒一口气,坏笑道:“我很满意。”
我眨了眨眼睛,“你刚刚说会帮我,怎么帮?”
裴宴恢复了一本正经的神情,耐心地给我讲如何夺回我合法财产的计划。
我凝神听着他的计划,重重点了点头。
那天从公司溜出去后,我心跳砰砰未缓。
接着才猛然想起来今天和裴宴没有做措施。
罢了,反正这么多年我也没有怀孕,这次也大概不会中招的。
回到家后,郑强一身酒气,显然是刚在外面胡吃海塞回来,笑嘻嘻地就要跟我亲热。
“老婆,昨晚回来太累了没能跟你在一起,真是对不起。“
他猛然抱住了我,对我亲来亲去,似乎极力表现出一副小别胜新婚的“激动。”
看到郑强那油腻的嘴脸,我想起来他刚刚在外面伺候过别的女人,就恶心得想吐。
然而,还没等我拒绝,他就发现了什么,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真丢人。
我笑得意味深长:
“歇着吧,别逞能了。”
内心的潜台词却是:你除了能弄我一脸唾沫,还能干什么?
郑强顿时觉得没了脸面,还对我冷嘲热讽:
“就你这样跟块木头似的女人,哪个正常男人看了能有想法?不会下蛋的母鸡,五年了肚子都没动静!”
我想起了昨夜,不禁冷笑着眯起了眼睛。
“怀孕这种事,光女人说了也不算啊,你好歹也是本科毕业,难道这种基本生理知识都不懂?”
听到我的暗指,他像蔫掉的黄瓜撇了撇嘴,生起了闷气,不再搭腔。
大概是觉得很快就要把我踹掉,奔赴新生活了,所以懒得和我计较。
呵呵。
来到卫生间洗手池,我用水使劲搓洗着脸颊,十分嫌弃。
望着镜子里那张笋尖儿似娇俏的脸,还充斥着年轻的胶原蛋白,我怅然若失。
嫁给郑强算我被猪油蒙了心。
大三时,我在文艺汇演的舞台上摔骨折,住院时认识了郑强,他是隔壁床住院的大哥,对我嘘寒问暖,百般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