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方樾川装模作样的索吻,时鸢想着亲个嘴正好把这事糊弄过去。
结果刚亲上没几秒,方樾川就皱眉拉开距离,笃定的说:“嘴里一股酒味,还说”
眼看着事情败露,时鸢赶忙垫脚又亲回去,含糊不清的说:“再亲一会。”
那天两人从客厅闹到卧室,时鸢才把方樾川哄舒服。
气人的是,这法子方樾川百试百灵,时鸢每次偷喝酒他亲一口就知道,硬生生把时鸢的酒瘾给戒了。
“……”
时鸢心虚,垂目避开了方樾川的视线,心里犯嘀咕,几年不见方樾川好像比以前会撩拨人了。
方樾川打量她一阵,坐正身子道:“酒桌上给你解围的人叫张涧,是我助理,酒是他在喝。”
时鸢抿抿唇说:“你送我去最近的医院就行。”
听她说要去医院,方樾川微微怔愣,但没多问,很快搜索到一家医院,准备出发。
时鸢看见了外套上洒酒的地方,说:“这衣服是思瞳给你弄脏的,我会给你洗干净。”
方樾川看都没看一眼回道:“脏了就丢掉,我又不缺这一件。”
时鸢默然,他的东西向来不会便宜,这衣服看着也很新,怕是第一次穿,大少爷就是大少爷,不知人间疾苦。
这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方樾川认真开车,时鸢侧头看着窗外的夜景,时不时也看一看车窗上映的方樾川的影子。
时鸢觉得自己当初眼光真不错,方樾川是个潜力股,越长越出息。
纯天然的底子,竟也一点不比她手底下的男艺人差,还带着一种他手底下男艺人没有的张力。
不过还没等她欣赏多久,疼一阵好一阵的胃痛就加剧了。
等车停在医院门口,时鸢脸色都开始发白,额头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方樾川见状皱眉问:“你没事吧?别死我车里。”
他这前半句时鸢还没来得及感动,后半句已经开始让时鸢感觉不太礼貌了。
时鸢有气无力的摆摆手:“没事,谢谢你送我。”
说完捂着胃准备开车门。
方樾川默了默问:“低血糖?我车里有糖你要不要?”
时鸢短暂怔愣,随即摇摇头:“胃不太舒服而已。”
方樾川看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眸中透着担心,嘴上却随意说:“送佛送到西,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去停车。”
“不……”
时鸢真不想麻烦方樾川,但她话还没说完,方樾川已经把车开走了。
时鸢胃疼的身子有点虚,也叫不大声,只能听方樾川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