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很想问,这特么是谁胡说八道呢?古董能这么论吗?
有个老头叹着气说:“也是俺们村运气不好,隔壁村有的人家都捡到金簪子呢,还有捡着那么大一块金疙瘩的,俺们村连个银的都没见着。”
说起这个几个老人家都有些感慨。
“可不就是,那个老吴婆子捡了两个金溜子,卖了一百多块钱呢。”
“那算个啥呀,老张头还捡了个牌子呢,人家说是玉的,卖了一千块钱,要不他家那么穷,哪来的钱娶的儿媳妇?”
“这就叫做有福,不用忙,没福跑断肠。人家有那个命,像咱村里,捡的都是些破铜烂铁泥塑瓦块的,白给人家都不要。”
杜若彻底无语了。
协商
晚上回到程大姐家,吃完晚饭洗了脚,杜若躺在炕头上,心里琢磨着怎么办?
像袁霆川那样直接收八成是不行,当时袁霆川带的人多,气势上占着上风,人家大佬本身又气场强大,底气也足,往那一站就没有人敢招惹。
别看村里人现在言笑晏晏的,一旦触动个人利益,可就不是那么好说话了。
再说这里跟当时的那个村子也不一样,那个村子相对闭塞,很多人家连一张大团结都攒不下,这里外出打工的人多,交通也便利,她要是大张旗鼓的开始收,人家就能察觉不对劲,不但收不上来东西,只怕还会惹麻烦。
再说李安泽那边已经在紧急处理陶甬的事了,如果动作迅速,上报之后有人重视,不出一个礼拜,这里就应该有人下来调查了。
到时候追究起来,自己不但占不到便宜,只怕还得摊上一点事儿。
但是来都已经来了,入宝山空手而回也是一种遗憾呢?
杜若第二天吃过早饭就去了小河套边上,边边角角的确实有些碎片和小珠子散落在河床底下,也没有村里人说的那么多。
河水很清澈,也不深,偶尔还有小鱼游过去,杜若探头往上游看,河水是从山里流出来的,山上草木繁盛,郁郁葱葱,别有一番幽静。
杜若在河套边上走了几步,她没拿大哥大出来,这东西信号不好,在村子里拿了也没啥用。
她回头瞅了两眼,突然笑了,冲着无人的大道边上招了两下手,笑眯眯的说:“你们俩过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从边上的小树林里钻出两个穿着不起眼的人,穿的就像普通工人一样,上身是劳动布的上衣,下面黑裤子,脚上蹬着一双千层底的布鞋。
两人对视一眼,走到杜若身边:“杜总。”
杜若凉凉的说:“多谢你们家袁先生费心了!你们俩昨晚在哪睡的呀?”
其中一个大个子挠了挠头,“嘿嘿”笑着说:“我们也在老乡家里借宿的。”
这是有样学样了?
杜若指着山里的那条小路说道:“据说顺着这条小路上去,转过一道弯,有一棵大槐树,旁边有个小山洞,山洞里有些破铜烂铁,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