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目露凶光,将刀子取出来,双手握刀对准了沈舒的脖子。
就在刀子临近沈舒脖子的时候,沈舒单手将四喜的手握住,让刀子停滞不前。
四喜使出了毕生的力气,今日她一定要杀了沈舒!
为了避免让外面的人发现里面发生了什么,沈舒抬起左脚,踢在四喜的脖子上。
四喜就快倒在地上的时候,沈舒拔掉针管,一只脚扶着四喜的身子轻轻放在地上,然后从车架上拿了一瓶消炎药和一捆纱布。
纱布上抹了一点消炎药,再倒出一点消炎药,避免待会出去的时候被发现她身上消炎药的味道,然后包扎自己的伤。
沈舒将四喜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换上她的病服。
为了逼真一点,她将四喜放在床上,针管贴在四喜的手上,做完了这一切之后,沈舒戴上护士帽子,一缕青丝遮住了她脸上的伤。
“站住!”
是千本奈子的声音,但沈舒并没有停下脚步。
日本医院里的人,能有几个听得懂中国话,所以千本奈子方才是在试探她。
见人没有停下,千本奈子才放心守在病房门外,打算伺机杀了沈舒。
慰安妇的痛苦
昨夜昏暗,晨光大开之时,沈舒才知道自己走进了什么地方。
这是一个牢营,一个关着中国女人的牢营。
身上的伤痛刺激了沈舒清醒,她明白自己不能牺牲在这个地方,不是因为女人们惨痛的经历,而是这是小日本的地盘,很容易被小日本发现。
女人们见又是一个女人来了,还是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人,空洞绝望的瞳孔中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偶尔会响起来一声叹息声。
这个可怜的女人也要变得跟她们一样了,一样被束缚,一样被折辱。
每个女人的身上都有伤痕。
沈舒靠着门边的稻草堆坐了下来,天亮了,估计千本奈子也发现了病床上的人不是她了。
也不知道现在雷通白如何了。
还有这些慰安妇,她有乾坤袋的话,真想把她们都给带进去。
整座牢营安静得可怕,没人敢发出声音,怕被牢营外面的日本鬼子听见,再对她们进行非人的折磨。
所谓慰安妇,便是将妇人当成玩物,就是门外的一根草也活得比她们有尊严。
中国女人,断不能被折辱!
一个老妇人连沈舒似乎受了伤,将昨天吃剩下的脏馒头掰掉脏的部分,递给了沈舒。
“我们这,苦,没有药,你刚来,吃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