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等他稀里糊涂地被祁危翻了个身,背对着祁危,甚至衣衫半解,被祁危攥在手里时,齐棹才觉得不对劲:“不、祁危……”
话没说完,就又被alpha掰过脑袋吻住。
齐棹有点站不住脚,祁危就顺势慢慢将他放倒。
得亏是玄关往上就铺了一截地毯,方便人换室内鞋的时候踩在地毯上…可这样,也不可避免地把地毯弄脏。
齐棹大脑一片空白时,祁危也借着那点白颜料润色,然后慢慢落笔。
虽然不是oga,但慢慢地,几乎每天一次,齐棹也渐渐开始习惯祁危,也随着时间和次数能够接纳。
只是一开始的胀痛在所难免,他就好像是被绑在转盘上要配合着马戏团玩蒙眼丢飞镖的可怜工具人,根本不敢动一点,生怕自己会被伤到。
祁危的吻在他的颈后和脊背落下,不停地安抚着他,齐棹就在控制不住的被挤压的声音中承受了这一切。
那炽热猛烈到像要烧毁世界的火焰的感情,也烧灼着他。
……
这个次女执力是第一次,所以格外要命。
齐棹感觉前所未有的……但也有好处。
就是他实在受不了了的时候,会本能地往前爬想要挣扎出来,他多少能有点“主动权”,就是他的手肘才往前挪了一点,alpha就毫不犹豫地将他拖回去一点,禁锢在他舀上的“锁链”,紧紧地纠缠着他。
祁危甚至还变换了一下,一手捞着他,另一只手撑在他的颈侧旁,将他完全桎梏在自己阴影下,也让那种叫人提心吊胆的压迫感积压得更加浓厚。
又是成劫。
等到齐棹被抱起时,他已经顾不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了,他就只有一个想法——
以后再也不能让祁危和他超过一天没见面了。
太折腾人了。
祁危抱着齐棹上楼洗澡,同时启动了洗地机。
至于那块地毯,肯定是要丢掉换新的了。
很浪费,但祁危很高兴。
非常值得。
祁危再去研究所做检查,其实并不算太赶。
他打完最后一支药后本来就该去做检查药物的作用。
只是在路上时,祁危想到了什么似的,圈着齐棹,嗅着他身上的气息,说了句:“阿棹,还有一件事,我那晚忘记跟你说了。”
齐棹垂首盯着埋在自己颈窝里的alpha,已然警惕了起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