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一把将她甩到台阶上,柳氏额头磕到了台阶,瞬间鲜血淋漓。
“来人,将柳氏扔到柴房,不许找大夫!”
顾宁可吓得腿都动不了,一下子跪倒在地,不断的哀求顾客,“爹爹,求您放过娘亲吧,娘亲她是看可儿受委屈了,一时失言,爹爹,她和您多年的夫妻啊!”
“呵!顾客,多年的夫妻情分,我为你生儿育女,竟比不上一个走了快二十年的人,终是我瞎了眼,痴情错付!”
“带走!”
顾清云看着这一切,心里乱成一片,柳氏说的娘亲跟人苟合,是真的吗?
看父亲暴怒的样子,是被人说中了心事,还是有人侮辱娘亲他才这样的?
她之前问过爹爹娘亲去哪了,为什么丢下她,是不是爹爹抛弃娘亲了,爹爹没有说话,她以为他默认了,如今看来并不是的。
一切的一切她一定要弄清楚!
柳氏和顾宁可被关到了柴房,顾老夫人休息了一会便醒来了,身子并无大碍,花嬷嬷给她端了一碗五乌黑的药汁,顾老太太端着碗,鳖着一口气喝下了。
“这药真是苦,往后不要端给我喝了!”
花嬷嬷劝道:“老夫人,你身子弱,得好好调理身子,下次老奴给您拿点蜜饯来。”
老太太不由的骂她一句:“花嬷嬷,我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还怕苦,说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了!”
忽然想起在宫里的事,脸色一凝,语气急切道:“花嬷嬷,可儿呢,可儿怎么样了?”
花嬷嬷叹了一口气,老夫人才醒来,哪里受得了这种打击!
“老夫人,二小姐被摄政王赐了婚,对象是户部侍郎楚涵,现在被相爷关在了柴房。”
顾老夫人大惊,不敢置信的问:“什么!赐婚?他楚涵怎么能配得上我的可儿!我不同意!”
“老夫人,二小姐她与那楚涵在床上被抓了个现形,名声尽毁,哪里还有人肯要,更何况还是摄政王赐婚!”
顾老夫人气的用手使劲拍了床沿几下,喃喃地说:“这可怎么办?”
忽然她像想起什么似的,抓住花嬷嬷的手,说:“花嬷嬷,走去找客儿。”
花嬷嬷忙拉住她她,说:“老夫人,相爷现在正在发怒呢,晌午相爷回来的时候柳氏看到二小姐被打了一巴掌,便和相爷争执了起来,口不择言之下提到那个女人的事…”
顾老夫人气极,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惦记着那个女人!
书房。
顾老夫人刚走到书房门口就听到茶盏碎裂的声音,花嬷嬷敲敲门,恭恭敬敬的说:“相爷,老夫人来了!”
顾客虽然气极,但面对老夫人他还是将火气压了下去。
掺着她坐下,担忧的说:“母亲,你才刚醒,身子不好,怎么还到孩儿这里来了!”
“客儿,可儿也是一时糊涂,她做出了有辱门风的事,自是该罚,可是将她下嫁给那小小的户部侍郎,岂不委屈了她。”